這完全超出了他們所能理解的范疇。
也正是因為那具奇怪的尸體,他才完全斷定方棋這個人不是正常人,而他們接連遇到的案子,也不是普通的殺人案。
方棋看著那張照片,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
那時候在地底,劉福用拷鬼棒攻擊了他們,是寅遲幫他擋下了可以傷害靈魂的金光,那時候寅遲的手背上被刺傷了一個焦黑的口子——現在他確定那不是他看錯了。
寅遲明知道自己的身體會受傷,還跑來替他擋什么?
他忍不住皺了下眉。
喻明忠一見他皺眉就緊張,趕忙問:“這照片怎么了?”
方棋回神,抬頭看了眼,才說:“沒怎么,他身上的傷確實是尸體咬的,在你們進那間地下室之前,那些尸體是活的。”
喻明忠身后的人“嘶”地倒抽了一口氣。
尸體還能有活的?
媽的這太玄幻了!
喻明忠接受程度良好,但神色同樣沉重,他問:“所以你是什么身份?”
方棋反問:“你覺得呢?”
喻明忠:“……”
有些事情心照不宣就好,沒必要問得太明白。
他深吸了一口氣,說出了他的目的:“我需要你跟我們去一趟警局。”
說這話時他臉色有些僵硬,作為一個根正苗紅的警察,請一個大學生幫忙查案就算了,還得顛覆他活了三十多年堅持的世界觀。
怪就怪這世界實在太魔幻了。
方棋本想問他是什么事,腦子里突然閃過某人身上的傷,他話音一頓,說:“我這兩天沒空。”
“沒空?”喻明忠急道:“你學校里有事?我可以替你請假。”
方棋搖頭:“是我私人的事。”
他不確定寅遲的傷是不是真的明天就能好,如果他之前給的陰氣不夠……總之他暫時不能走。
好在警察并不打算強迫他,答應了等他兩天時間。
方棋點頭起身,正要走出門衛室,喻明忠又叫住他道:“對了,我那里還有一些在你車禍現場搜集到的東西,雖然你父母說你用不上了,但我覺得你還是自己看看比較好。”
方棋:“……”
他轉過頭,神色古怪:“我的車禍也是你處理的?”
喻明忠:“是,怎么了?”
方棋:“……”
緣,妙不可言……才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