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澈的脖頸在對方的熾熱氣流呼出到皮膚的一剎那就暴起了一圈雞皮疙瘩,像是被火焰炙烤的鐵圈強硬地在犯人靈魂打下烙印時表皮的收縮。
他的理智就這樣順其自然地浸泡在溫暖的海洋里,還想深陷入,去呼吸著對方的喘息時,就看到安安的手,沖向了自己的……
甚至他視力極好,敏銳地凝視在了安安修長白皙的中指指尖上,閃爍著透亮的水痕。
他,勃起了。
理智在搖擺中詢問是否退場,繼而,理智又看著他捏住了安安的手腕,像是圈住了對方的尋求攀附的靈魂,然后他聽到他說:
“安安,你這是……怎么了?”
“你,發……”
是朋友見關懷對方發出的問句?發燒?中暑帶來的發熱。
還是那些激烈交迭的情侶在刺入yindao時的感慨?發騷?
聲音已然干澀異常,喉嚨卻還繃緊了配合理智勉強地維持那一丁點的偽裝和人設。
而……魏安婉
我管你這那的,爽了再說。
所以當魏安婉的手被對方包裹住時,抽不出來的時候,她朦朧地意識使出了撒嬌的花招,那些她用在沉澈身上百試百靈,屢試不爽的招數。
帶著點語言運轉不暢的卡頓,嗓子得不到大腦清晰指揮,也被浸泡在巖漿里,帶著軟滑的哭腔,說:“你,你給我,我……我想要。”
說完被炙烤的身體就像是骨頭也悉數融化,在shi潤柔軟的皮囊之中變化成一團粘稠的滾燙液體,軟軟地滑倒了唯一具有支撐的……
當她的身體要墜落在地面時,沉澈迅速后撈,有力的臂膀迅速支撐住了對方的身體。
嘖,太滑了。
沉澈的手指緊緊地攥住shi滑的身體,是的,已然需要攥住了,不是曾在晚會時牽拉她的腰肢時旋轉跳舞;也不是少女興奮時抱住自己時,他的手掌輕柔的回應;更不是在自己懷里哽咽時說她不是親生時,自己溫暖地拍撫。
他環抱起少女,視線就這樣黏著在被自己狠狠攥住的白嫩,自己的手掌盡數淹沒在對方被汗水打shi的薄薄襯衫里,只留下細細幾縷粉色,被熱暑竄紅的皮膚,被手指用力擠出,幾乎發白。
他竟從這簡單的觸摸里,感受到了一種快感。
再能狂浪地從觸感中汲取快慰的智人,也要自愧不如。
沒有插入,他卻已然要快慰到射出。
沉澈他感覺,仿佛他中了春藥。
魏安婉像是被那驟然收緊的、帶著粗暴意味的攥握點燃了身體里更深層的火焰。那輕微的疼痛混合著被掌控的奇異快感,讓她發出一聲綿長而破碎的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