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似笑非笑:怎么,這就護上了?卻也沒再追問,只吩咐道,既已請過安,就去看看你大伯母吧,她昨日還念叨著呢。
退出正院,瑩歌長舒一口氣。蘇河捏捏她的手心:母親面冷心熱,日子久了你就知道了。
瑩歌勉強笑笑,心里卻明白夫人對她并不滿意。
后又有丫鬟領著她去隔壁府上拜訪大伯母。
大伯母的院子在東側,比正院更為雅致。一進門,就聞到淡淡的檀香味。大伯母是個富態的中年婦人,一見瑩歌就親熱地拉她坐下。
好孩子,可算見著你了。你大伯去了宮中應卯,今日就我一個長輩。大伯母笑瞇瞇地打量她,生得真標致,難怪河兒為你神魂顛倒的。
瑩歌羞澀低頭:大伯母過獎了。
我那混賬兒子要能娶到你這樣的媳婦,是他半輩子修來的福分。大伯母嘆道,可惜那小子整日游手好閑,哪家姑娘肯嫁他?
大伯母苦留吃過午飯去,瑩歌婉言道夫人那邊還等自己回去,就告辭離開。
回去路上,正碰上府內放月錢,一眾侍女仆從站在廊下,排隊領錢。
藤搖椅上坐了個錦衣少年,年紀與蘇河相仿,正往嘴里扔核桃。旁邊綠衣婢女手持銀質小錘,在幫他敲核桃。
瑩歌多看了那人兩眼。
似是察覺到目光,蘇夢槐突然抬頭,與瑩歌四目相對。他唇角微揚,明眸含笑,竟有幾分勾人的意味。
瑩歌忙垂下頭,快步走了。
丫鬟在旁道:“那便是府上的三公子了。”
瑩歌記得大伯母提起過,像是叫蘇夢槐,是個混不吝的性子。因為大伯中年才得了這么一個兒子,所以一家上下都寵著慣著,年已弱冠也沒謀職,只在家中游手好閑。
用過午飯,蘇河拿了一壺米酒,說是新釀,與瑩歌隔桌對飲,不知不覺壺中酒漸漸見底。
瑩歌酒意上頭,上床淺寐。蘇河也躺了上去。
剛剛他見瑩歌酒醉后流露出的小女兒形態,動了心思,只是瑩歌睡著,不好叫醒她,就陪著她一起躺著,看著她嬌俏容顏,不知不覺也睡了過去。
兩人一起醒來,屋中黑漆漆的,瑩歌感覺有條手臂搭在自己腹部,鼻端有熟悉的檀香味,喚了聲:“夫君。”
蘇河立刻貼近她,咬著她的耳朵低喃。
瑩歌在黑暗中紅了臉。蘇河的手已經伸進她衣服下擺,在隱秘處輕柔撫摸。
瑩歌咬唇,欲拒還迎道:“老太太那邊該傳飯了吧。”
蘇河柔聲道:“做完再去吃。”
他附身親吻她的唇,唇齒間仍殘留著米酒的芬芳。靈巧的舌長驅直入,挑逗瑩歌與他一起舞蹈。
瑩歌嚶嚀一聲,感覺到衣褲已被他扯去,他修長的手指在下面探尋。
他的火熱探入的時候,瑩歌條件反射地叫出聲來。蘇河低笑。瑩歌羞紅了臉。
蘇河緩緩進入,感受著她的溫存。瑩歌頭上滲出汗珠,那火熱的物事進入自己身體的感覺是如此強烈,令她再次忍不住懷疑舊宅發生的一切是否是幻覺。
蘇河開始抽插,頻率逐漸加快。瑩歌抱緊他的腰,迎合著他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