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那時將近過了兩個月,即使在夢里,卞琳面對自己的xingyu也變得十分自信。
纖長而柔軟的手指伸向腿心,游刃有余地圍繞著兩片肉乎乎、滑膩膩的大yinchun揉弄,上上下下、或輕或重。
直到酥酥麻麻的感覺遍布腿心、敏感的yindi招搖著探出頭角,她才將中指探入狹窄的嫩縫,抵觸著花蒂,耐心逗弄。
時而攆得它團團轉,時而扣得它軟塌塌不成樣。
當它可憐巴巴又色厲內荏地發(fā)狠求她給它一個痛快,她又略過它,攏著指尖向下。對著嫩縫的中央饞得下凹的穴口,揉一揉、刮一刮。
待到那陣瀕臨爆發(fā)的熱潮稍退,她調轉指尖,再度回頭逗弄打著哆嗦快要哭泣的花蒂。
如是再叁,卞琳頭皮發(fā)麻,面色潮紅,嘴角瀉出絲絲曖昧的shenyin。由繃緊的腳尖升起微微肌肉的痙攣感,向上蔓延,雙腿不由自主地顫抖。
節(jié)節(jié)攀升的快感令她感到眩暈,但她知道,因為延遲快感的操作,再過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她將迎來一個刺激而綿長的gaochao。
現(xiàn)在,要做的,就只有堅持、堅持、再堅持。
哪怕gaochao它巨浪滔天、令人本能地恐懼,她也不能放手——搓、再搓,掐、再掐,揉、再揉!
啊——
看到了,快、快到了……
叮鈴鈴——
機械的電話鈴聲試探性地響了一聲之后,開始叫魂般一下比一下響得急促。
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
將浴室中的旖旎氛圍一掃而空,也將卞琳頭腦中堆積的快感驅趕得煙消云散。
她氣惱地在水面拍了一下,心里直想罵爹。
咦、除了卞聞名沒誰了!
心念一轉,浴缸正對著的潔白瓷磚上,浮現(xiàn)出男人上半身的影像。
他看了看半躺在浴缸里的女兒,從旁邊摸出一副眼鏡,架在挺立的鼻梁上。
“喂,戴什么眼鏡?”
“看清你。”
“看清什么?”
男人只是皺眉。
這時,浴缸里的泡沫不翼而飛,變成一池清水。
女孩通身水靈靈的肌膚泛著潮紅、一對聳迭迭的玉乳曲線浮突、一只白嫩嫩的柔荑在腿心似遮非遮……
男人戴著無框眼鏡,襯衣的紐扣嚴謹?shù)乜鄣阶钌厦嬉涣#瑖烂C而隱忍地凝視著她。似乎她是一則足以引發(fā)全球金融海嘯的消息,他必須嚴陣以待。
卞琳噗笑一聲,足尖勾起浴缸里的水,帶起一串水花踢向男人。
“討厭!下來啊,來這兒看,看得更清楚。”
她收回腿,懸著足尖在水里游來滑去,像一尾靈巧的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