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琳通體一陣惡寒,雞皮疙瘩都快掉一地。
她這個哥哥,私底下是什么霸總文學愛好者嗎?她頂多會設想,卞聞名把她逐出家門之類的。
她四周圍看了看,轉身坐在馬桶蓋上,背靠著水箱,屈起雙膝,腳踩在馬桶蓋的邊緣。裙擺在膝蓋處自然下垂。
勾了勾手指,卞超迅速跟上,趴在她腿間,就要往她裙子里鉆。
卞琳急忙揪住他的頭發,制止他的舉動。手指著他的鼻尖,眼含警告,“不許做多余的事!”
卞超眨了眨右眼,促狹地笑笑,用氣聲說道:“保證。”
卞琳信不過他,裙子遮在他的頭上,仍雙手揪著他的短發,抵住他的頭顱。
做好準備,她深吸一口氣,仰著頭,偏向洗手間門的方向,大聲shenyin了兩聲:“啊!啊——”
如平地驚雷炸起,直上云端后,變得百轉千回。叫聽見的人,一時難辨聲音的主人到底是痛還是痛快。
門外的敲門聲和呼喊聲,嘎然而止。
卞超從裙子里鉆出來,壞笑著比了個大拇指,戲謔地贊嘆:“牛逼!”
卞琳瞪了瞪他,在自己的臉頰上左右捏了捏,掐出兩團緋紅。而后接連發出一串意味不明的嬌媚shenyin:“啊……那里那里……啊……要命啦……救命!”
洗手間的門上發出“咚——咚——”兩聲巨大的悶響。
一個高大的身影應聲破門而入,室內的空氣變得緊張,空間也顯得格外逼仄。
卞聞名一進門,看到的是這樣一幅場景——
女兒叉開腿坐著,一名男子匍匐在地,聳動著腦袋在她腿間,為她口交。
他的寶貝手指chajin男子的發絲里,像對待一匹駿馬一般,時不時輕撫頭皮或揪緊頭發,給他下達或嘉許、或訓誡的信號。像一位真正的女王,以居高臨下的姿態,坦然地享受騎士的愛戴與臣服。
卞聞名目眥欲裂,直覺是要上前面前這二人分開。可和諧又愉快的畫面,刺痛了他的心,讓他不知是否打擾了一對年輕愛侶的親熱,一時怔愣在原地。
“你……你們……”他訥訥不能言。
匍匐在地的男子似乎察覺動靜,想要抬頭,卻被女兒強硬地按住腦袋,只得繼續專心為她服務。
女孩兒轉過頭來,視線撞進他的雙眸。朦朧如水,媚眼如絲。她滿不在乎地輕啟嬌唇,挑著眼角和眉梢,微笑著對他發出無聲邀請:爸爸,你要加入嗎?
說著,若有似無地挺了挺xiong,似乎提示他從哪里入手。
一股熱意頓時席卷卞聞名,他像一只入了沸鍋的蝦,全身紅得冒煙。
他慌慌張張地退出洗手間,還不忘為女兒和她的男伴把門帶上。
卞琳錯愕地看著男人離開,看著關上的門,她回過神來,忍不住噗笑出聲。
“哎喲!”這時,下身被人咬了一下,她吃痛地叫了一聲。
這個卞超,真是狗改不了……她搖搖頭,不能把自己也罵進去。
雙手雙腳把身下人推開,她大聲呵斥:“卞超,你是狗啊,誰叫你咬我的!”
對方漫不經心地痞笑,“急什么,哥哥又不是沒有舔過你?附加服務嘛……”
緊接著,離開了的人像一陣旋風沖了進來,對著仍倒坐在地方的卞超就是一腳,然后提起他的xiong前的衣襟,又是一拳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