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海月一愣,隨后大驚失色。
“軟詞,你怎么知道?”
“我不但知道,還知道他們推薦的都是家中不受寵的女兒,無論嫡庶,畢竟受寵的要等著送到大皇子府呢。今日大皇子娶正妃,她們不敢造次,可是你性格直爽,并沒有什么壞心思,更不擅長心機(jī),他們的女兒入府,應(yīng)該很容易站穩(wěn)腳跟。”
溫海月的眼神已經(jīng)帶著崇拜了:“軟詞,你可真神!可是我什么都沒敢應(yīng),我這婚事到現(xiàn)在還稀里糊涂呢,我都不知道皇后娘娘看上我什么了。”
“當(dāng)然是你性格直爽,適合行伍出身的二皇子了。而且你也是將門之后,喜歡舞刀弄槍,跟二皇子有共同語言。”
吳一弦知道她沒有什么信心,就鼓勵了一句。
溫海月想了想,好像真的是這么回事。
“剛才我好像看到大公主去找你了,她沒有說什么難聽的話吧?”
溫海月想起剛剛看到的事,忙問了一句。
“沒什么,就是提醒我,陸聞雪想要對我的脂粉店做點什么,找她合作她沒有同意。”
“她會這么好心幫你?”溫海月不敢相信。
“不是好心,是覺察到陸聞雪想要利用她,想借著我的手,給陸聞雪一個教訓(xùn)。”
溫海月點了點頭,算是明白了事情的緣由。
她雖然心思單純,但也不傻,很快就理解了這里面的彎彎繞繞。
“那你打算怎么辦?”溫海月有些擔(dān)憂地問道。
畢竟陸聞雪可不是好惹的,她背后那個端王,一陣一陣的,誰知道哪天會抽風(fēng)。
“我既然敢開這個店,就不怕她來搗亂。”顧軟詞自信地說,眼神里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溫海月看著這樣的顧軟詞,心里更加佩服了。
她知道,自己這個朋友,從來都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
“今日真是熱鬧,素約成親的時候,應(yīng)該就不會這樣喧囂了……”溫海月又轉(zhuǎn)移了話題。
吳一弦說道:“這是自然,畢竟素約是側(cè)妃,總不能越過正妃,而且這些事有些禮部的人操持,不會出做的。”
溫海月點了點頭,說道:“成個親,里里外外忙活這么久,我都開始擔(dān)心,將來二皇子回來的時候,我們成親的時候我會不耐煩……”
吳一弦和顧軟詞都是一笑,這種話也確實只有溫海月說得出來。
如今連雨煙不在帝州,他們這段時間也因為陳素約在備婚,所以不常聚在一起,每次見面都有很多話想說。
溫海月又說道:“說起來,素約成親的日子定了,你們準(zhǔn)備好送什么禮物了么?我生怕跟你們送的都是一樣的,顯得很沒有創(chuàng)意……”
顧軟詞想了想,說道:“我打算送一套首飾,素約平時不怎么戴這些,但畢竟是成親,而且是嫁給皇子,總要有些體面的東西。”
吳一弦點頭贊同:“我也是這么想的,不過我還打算送一幅畫,算是我的一點心意。”
溫海月笑道:“你們都是有心的,我就不一樣了,我打算直接送銀子,實用又方便。我母親說,一入宮門深似海,需要銀錢打點的地方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