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弟弟來幫你替伯府誕下男丁吧。”
姜弘學(xué)不斷的在耳邊說著赤裸的言語。
他這個人怪的很,明知道姜玉春已經(jīng)嫁為人妻,卻拼命的想要得到她,而在真的得到了之后卻又嫉妒李修樘對她的占有。
可能姜弘學(xué)自己也知道自己的矛盾。
“別說……三弟你……啊別說了。”姜玉春緊緊咬著下唇,原本就嬌艷的紅,更要滴出血色來,她覺得羞恥,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她曉得他說得出做得到,一時又氣惱又害怕,她怎么能懷上三弟的孩子呢,她只能生下夫君的孩子……
所有情緒在化作羞憤的同時,居然又有無端快意涌至周身。
酥麻感從腰背一路向上,直至發(fā)頂,惹得姜玉春不受控的呻吟,“啊……啊嗯……”
細密的吟叫是嬌軟綿糯的。
姜弘學(xué)聽得輕輕出乎,立時聽出那語調(diào)中細微變化,唇角不動聲色上揚,感受著她身體漸次放松,繼續(xù)頂著腰身往前推擠,“舒服?”
姜玉春被撞的說不出話來,“唔沒……”
“要說實話,不老實,是要有懲罰的!”姜弘學(xué)語氣兇狠三分。
“舒……啊三弟……舒服唔……”姜玉春被撞的有些意亂情迷。
他那東西又粗又長,姜玉春真切感受著那樣的形狀,把她最嬌嫩的內(nèi)壁完全撐開,穴里軟肉上原本的褶皺完全被撐平,是前所未有的體驗,夫君從來也沒帶給過她的。
那一句舒服,既是迎合,也是真心實意說出口。
話音一落下,她就后悔起來,眼底掠過懊惱,面頰上的酡紅顏色卻藏也藏不住,“啊啊……別……不要再進來了……”
“姐姐下面這張嘴可不是這么說的。”姜弘學(xué)咬著后槽牙,終于在她徹底放松下來時候,把心一橫,重重撞進去,整根陽物幾乎一插到底,囊袋拍打在她濕噠噠的穴上,發(fā)出羞恥的聲響動靜來,“真緊啊,姐姐的騷穴,比我想象中要緊一些,爽不爽,姐姐?我的肉棒是不是比姐夫的更好?干的你更舒服,嗯?”
“啊……啊三弟,你……啊要被撐壞了唔……”她毫無防備,他碩大的龜頭就頂在了花心最深處。
那是從未有人探入過的地帶,哪怕是她的夫君也沒有。
姜玉春被頂?shù)臏喩戆l(fā)軟,連跪也跪不穩(wěn)當(dāng),身體癱軟下去,手卻把錦被抓的更緊,“好深……弘學(xué)唔……你,太深了啊……”
她大約是被撞的極舒服,內(nèi)壁層層嫩肉包裹著他的粗長不斷收縮,被完全撐開的洞口一張一合,盡管被姜弘學(xué)那根東西填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也還是有大量溫?zé)崦垡鹤远私缓咸幜鞒鰜怼?/p>
姜弘學(xué)有那么一瞬間險些繳械投降。
無數(shù)個入了夢的場景,一旦成了真,那樣真切的溫暖和包裹,讓他激動地甚至想哭。
他生生壓下心中那股沖動,提著姜玉春腰胯,把人重帶起來,“姐姐身體這么弱嗎?才剛剛插進去,我都還沒開始干你,怎么就癱軟了?這種姿勢我可沒那么喜歡,姐姐還是乖一點,趴跪好,我最喜歡看姐姐像條發(fā)情的母狗一樣趴在我身下,被我肏干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