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解咒之術(shù)?也知道是何人所下?呵呵,”康梓杰臉色一擰,厲聲道:“我看就是你自導(dǎo)自演的一場好戲吧!”
“康梓杰,你放肆!”云煙登時臉色一寒,一股殺意籠罩康梓杰。
手中的利劍已然處于蓄力狀態(tài),這時,陳楚墨一手握住了云煙拿劍的手,觸感微涼,有些順滑。
只是這一握,云煙臉上露出一抹微紅,殺意頓消。
“師姐何必和這種冥頑不靈的人動怒,”說完,看向康梓杰,嘲笑道:“堂堂靈獸殿堂大師兄,也就這點氣量和頭腦,我若是施咒之人,又豈會自投羅網(wǎng)?”
“不知你們是否知曉一個名叫顧偉的人?”
“顧偉?”
“顧師兄?”
“顧師弟?你的意思,是說他就是施咒之人?”
“哈哈哈,開什么玩笑,顧師弟,那人居然說你是施咒之人,簡直胡言亂語,誰不知道你是我們靈獸殿堂的弟子,平日里和陳九關(guān)系最為要好了?”
“就是,顧師兄和陳九師兄可是來自同一個地方,一同拜入我們鳳霞宗,也是一同被師傅收為親傳弟子,怎么可能是他?”
顧偉面色有些僵硬,但卻極力配合周圍人,一副又怒又笑的表情。
陳九此時雖然極力控制暴動的白澤獸,但也一直聽著幾人對話,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陳楚墨說的可能是真的。
因為白澤獸在出問題前,確實與顧偉待過片刻。
康梓杰聽著身邊的議論,心情反而好了不少,反諷道:“陳師弟,你聽到了嗎?顧師弟和陳九師弟親如手足,你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
陳楚墨淡定道:“據(jù)說這施咒之人流血時,會讓那被下了血咒的靈獸更加狂暴,何不讓這位顧師兄試一試?”
“只是出一點點血而已,若是毫無反應(yīng),我這盤龍柱,便送與他作為賠禮。”陳楚墨手中出現(xiàn)了一根縮小版的盤龍柱,上面刻滿了各種龍形。
這盤龍柱一出,眾人頓時心中狂跳,沒想到陳楚墨隨時拿出來的東西,居然就是極品靈器?
“極品靈器?這是極品靈器?”
“顧師兄快上,白拿一件極品靈器啊,我要是有這樣的好事,早上了。”
“顧師兄,咦?顧師兄,你臉上怎么這么蒼白?”
“奇怪,顧師兄這是練功出了岔子嗎,怎么突然滿頭大汗?”
眾人這時也發(fā)現(xiàn)了顧偉的不對勁,這明顯是有什么問題。
顧偉此刻只想跑路,這血咒就是他下的,他自然無比清楚血咒的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