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文山一把抓住陳楚墨的手臂,直接縮地成寸般出現在了殿外。
下一刻,一抹三色云霞從腳底出現,將兩人托舉而起。
一路上,齊文山的臉色沉寂的可怕,他對于陳楚墨的話,沒有一絲懷疑,因為每隔一段時間,他都會感到一股心悸的感覺。
原以為是錯覺,但現在聽說自己的女兒在外門,而且正遭受欺負,便知道自己為何會時常如此了。
不過多久,兩人就來到了一個木屋前。
陳楚墨看著眼前的房屋,一股莫名的熟悉之感傳來,因為自己此前住的,也是這樣的木屋。
明明自己離開這邊才不到一個月,卻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齊文山落地之后,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有些異常,那是激動和緊張。
嘎吱!
木屋的門被打開,走出一個渾身是傷,眼眶紅腫的人影。
只是蓬頭污垢,衣衫破爛,臉上也是臟污不堪,因此看不出是男是女。
只是隱約可以看出,這人的年齡不大,與陳楚墨差不多。
“啊~你……你們是誰,也是要來欺負我的嗎?”
那人影見到門外站著兩人,驚呼一聲,下意識的退后了兩步,眼中滿是哀傷和絕望。
“你……你母親可叫向妙晴?”
幾乎在見到這人影的第一眼,齊文山就已經確認了這就是自己的骨肉。
嘴微微顫抖著,雖然自己能夠百分百的確認,但也害怕那只是自己的錯覺。
“你為何知道我母親的名字?你認識我?”
那人影聽到眼前這人說出自己母親的名字,猩紅的雙眼微微睜大了幾分,恐懼之色也稍稍減弱了些許。
“孩子,妙晴……你母親,可曾跟你說過你父親?”
得到確認后,齊文山眼角開始濕潤起來,既想聽到對方說出自己的名字,又怕對方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
“你認識我父親?”
那人影蜷縮在門后,露出一張希冀的臉,怯生生的說道:“我母親臨終前告訴我,我父親叫齊山,是十大宗門之一鳳霞宗的弟子。”
“什么……妙晴,妙晴去世了?”
“齊山……齊山,孩子,我就是齊山。”
齊山是齊文山當初下山行走時,留下的名字。
“你……你是我父親?”
那人影感覺不可思議,自從自己拜入鳳霞宗后,就時常打聽過齊山這個人,得到的答復都是沒有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