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梁景聽了郎年的話,臉色徹底冷了。
他狐眸幽冷,盯著蘇玉錦,“蘇老師,您這是要來強的?”
蘇玉錦微笑,端起桌上蘇云眠剛給她添好的熱茶,慢悠悠喝了一口。
“先不要臉的人有什么資格說這話,現在我給你面子沒讓人強扒禮服,自己好好想一想吧。當初你跟我耍心機騙我,還敢讓人穿著禮服在我眼前晃,就該想到會有今天這么一遭?!?/p>
孟梁景默默不言。
他突然轉頭朝始終沒開口的蘇云眠說道:“就因為夏知若?我說過,我們只是好友,你非要這么跟我鬧嗎!”
蘇玉錦面色一變就要斥責,蘇云眠卻先一步開口了,“你說這種話,你自己信嗎?”
好朋友做到這種地步,也是稀奇。
“還有,孟梁景?!?/p>
蘇云眠冷冷和他撇清關系,“這件事,是你與我老師生意上的問題,莫要在此論私情,太低端。且若是論私情,你覺得這事你占理嗎?”
面皮怕是都要沒了。
都這般光明正大出軌了,還拿著夫妻共有財產給情人特別定制三千多萬的婚紗禮服,還跟她論私情?
惡不惡心!
不曾想,孟梁景聞言卻笑了,“夫人這么生氣的嗎?我可以解釋的?!?/p>
蘇云眠厭惡地移開眼。
蘇玉錦冷冷道:“孟董,話已經很明白了,現在是生意上的事,若你今天要跟我們論那些個亂七八糟的私情,我就直接叫人把你打出去了!”
孟梁景臉上情緒淡了些。
這件事其實也好解決。
蘇玉錦背景是強,但那是在國外。
孟家在京市盤踞已久,這種小事,隨便喊點人過來,來強的也能把人救出來。
但這樣一來,兩邊就徹底撕破臉了,再難轉圜。
孟家在國內的生意是固若金湯,但以蘇玉錦在國外的人脈背景,真要認真斗下來,孟家在國外的生意就不大好看了,雖動不了根基,但也是徒增麻煩。
為這事,沒這個必要。
而且
孟梁景狐眸微動,轉向蘇云眠那邊。
到底是不想在這事上鬧得太難看,想了想,他露出笑容,道:“蘇老師,您是長輩,這次晚輩認栽,禮服會給您好好送回。至于禮服的錢,也不必退回了,就當做晚輩的賠禮。”
說完他起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