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筆錢最后不得還是他兒子和孫子的?
當即,他就吹胡子瞪眼道,“你是我兒媳婦,招娣她就是我的半個女兒!媽的陳稷那個小白眼狼,壞了一個黃花閨女的名聲還不想負責,我非找他算賬不可!”
想到那十萬塊。
陳昌榮怎么可能還坐得住。
帶了兩個村干部,找陳稷去了。
剛好,陳稷也在家。
陳昌榮風風火火的走入陳稷家里,一屁股就坐下來。
等陳稷端來了茶水,他就擺起了譜,“今天我來,主要是有兩件事要跟你說的。”
陳稷點了點頭。
雖然他不太清楚陳昌榮想搞什么,但他有種預感,絕對沒什么好事。
他父母海難死了,他這大伯一點表示都沒有,他要餓死的時候,也當看不見。
這些年來,兩家都沒有交集。
哪可能有好事輪得到自己。
陳昌榮端起喝了一口,隨即雙眼一亮,卻又吐了一口唾沫道,“什么玩意兒,難喝的要命……”
“首先第一件事是李招娣的問題,我聽春桃說了,你和她的關系不清不楚。這件事我本來是不想干涉的,但李春桃是我兒媳婦,你又是我侄子,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我堅決反對!”
說到激動處,陳昌榮用力敲了敲桌面,發出砰砰的沉悶響聲。
陳稷沒想到陳昌榮是為了這件事過來。
“大伯……”
“哼!別在這認親認戚的,你有當過我是你大伯嗎?逢年過節,也沒見你表示表示?叫村長!”
“好的村長,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于是,他心平氣和的把整件事的前因后果都說了出來。
說完了,他轉頭望向了兩名村干部,“你們來評評理,我和李招娣是清白的,也沒有影響過她的名聲,如果李招娣的名聲真的被影響了,那也是李春桃的責任而不是我,你們說對不對?”
“啊,這……”
兩個村干部面露難色,一時看看陳昌榮,一時看看陳稷,不敢接話了。
這件事很輕松就能分個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