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說沒關系,難不成等你們上床你嘴就老實了?!”她瞪了白曉一眼。
聲音有些大,引的路人紛紛駐足,悄側著頭悄咪咪的議論,還以為是抓奸現(xiàn)場。
本來云依其實是懶的管白曉她不想和這人扯太多關系,反正遲早分開,可實在見不慣他喪心病狂。
這小妮子真是狂野白曉打量著周圍的吃瓜群眾。
有一位大兄弟跑到他身前,拍了拍肩膀,“真男人啊!”
他幾乎很少在外面露面,所以人們也沒認出他的身份,否則頭版頭條又要多一條新聞。
云依也不再糾纏,只是警告了他幾句,便拉著矮蘿卜多瑪去玩了。
直到深夜,二人才盡興,在摩天輪上老實下來。
正對著玻璃窗,跪在椅子上,二人并肩趴在窗戶上,狠狠地往玻璃上湊,臉部擠壓的變形。
至于白曉,他也在同一個輪廂里,多瑪或多或少的怕生,拽來了他。
“哇,看那看那。”
“嗯嗯。”
“那里也好看!”
“嗯嗯。”
二女也不知道在聊什么,總是樂開了懷。
白曉也難得的清靜,靠在窗邊,神色悠閑。
待部落走上正軌,不再為糧食擔憂后,就開始普及教育,先先從文字開始。
一套成體系的文字,才是文明真正的靈魂。
不過僅憑他,累死也教不完全部落。他打算找?guī)讉€人能干的,讓他們傳授。
記得有一位桑山部落的人,腦子挺靈光的,當時他隨手寫了個文字,他似乎對此有這濃厚的興趣。
讓他來,再適合不過。
記得他的名字好像是……倉頡。
正在沉思時,多瑪發(fā)出一聲驚呼,打破了短暫寧靜。
摩天輪外,夜幕如墨,卻在陡然間劃過一道光束,在群星璀璨中綻放,火花星星點點的落下,絢爛奪目。
光芒彌漫在二女的臉龐上,襯的容顏愈發(fā)溫婉細膩,如果兩個人不說話,其實還是挺漂亮的。
“是煙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