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毛順得很成功,秦星洲已經(jīng)被哄好了。
“嗯,我知道的,卿卿。”
時又夏松了口氣,語氣總算是正常了。
總算是沒有那酸得嗆死人的醋味了。
許是現(xiàn)在的氣氛太過曖昧,兩人都有些無所適從。
就在兩人絞盡腦汁想要說些什么時,他們同時開口了。
“卿卿……”
“秦星洲……”
秦星洲道:“你先。”
時又夏清清嗓子,道:“那你們接下來怎么打算的?”
秦星洲說:“還未商議。”
“但無論如何,他庫房里的奇珍異寶都是要拿出來的。”
時又夏:“……”
她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那小皇帝那邊呢?你打算怎么處理?”
“正安城正處于建設(shè)初期,能達(dá)到他的標(biāo)準(zhǔn)嗎?”
秦星洲垂眸,目光無意識地盯著一點。
“不好說。”
“我這位侄子,脾氣陰晴不定,甚難琢磨。”
“而且,我懷疑軍中有他的眼線。”
“說不定你的存在,已經(jīng)被他知曉了。”
秦星洲的語氣驀然變得凝重,“他或許會更加變本加厲的搓磨正安城。”
時又夏心情復(fù)雜,她從未經(jīng)歷過這種情況,一時不知該怎么辦。
只聽秦星洲繼續(xù)說:“況且,我懷疑他跟西丘勾結(jié)。
至于勞什子一月內(nèi)解決雪災(zāi),那只是冠冕堂皇的理由,真正的目的只為除掉我。”
時又夏深表同意,雖然她不跟秦星洲似的在朝堂親身實踐,但看了那么多古裝劇,多少也是能看透一兩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