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星洲,不跟你說了,我看到一個賣電纜的,回頭見!”
秦星洲:“……”
甚至來不及說再見,時又夏就這么切斷了二人的對話。
“卿卿,我到底該如何,才能讓你知曉我的心意。”
多年內斂的生活環境,使秦星洲同樣養成了內斂的性子。
他告知自己的心意,通常也是含蓄內斂的。
他知道時又夏所處的時代,男女之間確定關系都是極為迅速。
秦星洲無比希望時又夏能聽懂他的話。
可目前來看,時又夏是聽不懂的。
或者說能聽懂,但是假裝不懂。
“唉。”想到此,秦星洲幽幽嘆了口氣。
他又忽然想到,就算時又夏知曉了自己的心意又如何?
自己過不去,她也過不來。
有什么意義?
不如就到此為止吧。
可他又有些舍不得。
此刻,秦星洲的心簡直一團亂麻。
他叫來程心,“煉鹽的事怎么樣了?”
程心瞧出了秦星洲的臉色不好,他小心翼翼道:
“回王爺,已經派人開始撒鹽了。”
秦星洲沉聲應了一句,道:“人手可還夠?”
程心:“不太夠。士兵們的居住條件遠不如百姓,凍傷的人不在少數。”
“如果百姓也能加入進來的話……”
秦星洲垂眼略一思索,道:“此前的獎勵機制反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