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星洲和云翎都沒忍住笑了出來。
時又夏立刻噤聲,臉上蒸騰一片。
“那個,”時又夏弱弱道,“太妃,您放心吧。”
“我肯定給你送最貴最好的妝品過去!”
云翎笑彎了眼,她越發喜歡時又夏的性子。
“好好好,時姑娘,不著急。”
“那什么……時間有些晚了,太妃您早點休息!”
“還有秦星洲,你也早點睡吧,我明天有事做呢!”
“!”
時又夏說完這幾句話就跑了。
甚至還把浴缸推到了床尾。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的時又夏,又不死心地從床上爬起來。
她想去浴室再試一試。
她就不信了,這枚戒指,難道就這么粘在自己手上不成?
半小時后。
時又夏累得癱倒在地上。
她用遍了浴室里所有的清潔產品,甚至還網購了一瓶潤滑油。
手指都搓紅了,戒指依舊嚴絲合縫。
雖然不想接受,但這枚戒指的確摘不下來了。
“…………”
時又夏神色復雜地盯著自己左手無名指,她嘆了口氣。
“據說,只有婚戒才會戴在左手無名指上。”
“倒也不是一團糟。”時又夏安慰自己,“起碼是一個很好的掩護。”
夜半,秦星洲躺在睡袋里,他舉起左手,看向大拇指上帶著的扳指。
沒錯,是跟送給時又夏那枚戒指相對應的男款。
同樣來自云翎的嫁妝。
是當時秦星洲的外祖父母戴過的。
云翎出嫁后,這對戒指就被放進了她的嫁妝箱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