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又夏笑他,“秦星洲,你是把耳朵貼在浴桶上的嗎?”
“怎么聽得這么清楚。”
秦星洲輕輕笑一聲,“并未,只是五感比較敏銳罷了。”
“行,大超人,我現在要去買東西了,你就在這等我吧。”
沒等秦星洲說話,時又夏就“砰”的一聲關上車門。
給秦星洲一種鼻子差點被門夾的感覺。
京城。
勤政殿里,一個身披墨色狐毛大氅的年輕男子,此刻正站在炭火爐前伸手烤火。
底下跪著一人,戰戰兢兢,渾身發抖。
“事情辦得怎么樣了?”不怒自威的聲音回蕩在整個勤政殿。
“回陛下,事……沒成。”這人說完,將身子伏得更低,幾乎要趴在地上。
殿內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只聞爐火燃燒的噼啪聲。
“沒成?”
“西邊怎么說?”
秦觀文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手邊的爐火上。
不曾施舍給地上跪著的人半分。
“西邊說派過去的人都死了,玄王受了傷,逃了。”
“臣無能,請陛下治臣死罪!”
秦觀文一言不發,緩緩踱步至這人身前,居高臨下地盯著他。
這人稍稍抬眼,眼前突然出現一雙玄色布靴,他瞬間垂眼,將腦袋伏得更低。
突然,秦觀文抬腳,狠狠踩在這人后腦,鞋底用力碾著。
“張大人,朕給過你機會了。”
張大人的面門緊緊貼在地面,口鼻均被堵著,他漸漸地呼吸困難。
張大人因窒息止不住的掙扎,想說什么,卻說不了。
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秦觀文武功雖差,但內力高深。
此時踩著張大人腦袋的腳宛如千斤重,張大人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法擺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