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按照阿歡說的做。”
宋裕起身給沈清平寫回信,寫罷便交給了六喜。
可幾息后,宋裕似是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
“阿歡,你怎知平王府有一個叫秉實的,專門負責宋翎的日常起居?”
“不是告訴父王了嘛,柳兒同我說的。”
宋時歡歪著腦袋對著宋裕彎了杏眼,可宋裕卻覺得自己的嘴角似乎掛上了千斤重的巨石。
總覺得心里有股說不出的不舒坦。
而另一邊,京城。
紫宸殿。
“有人對常氏下毒?”元祐帝正了神色,“常氏如今久居王府,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應不會在外面結仇。”
“回皇上,那毒每次只下一點點,是想經年累月積累下來讓常氏發作的。”梅知臨斟酌著開口,“臣妄言,唯有親近之人才能做得到。”
“親近之人?”
元祐帝眼神暗了暗,“照這么說,整個平王府里都是常氏的親近之人。”
“皇上,常氏向臣提出讓臣把此事隱瞞下來,似是要自己去查。”
“你覺得朕該如何?”元祐帝看了眼梅知臨,梅知臨頓時緊張了起來。
“俗話說得好,不癡不聾不作家翁,此事不如就先讓側妃自己查,待查出端倪,皇上您再決斷便是。”
梅知臨想到了紅脂閣的消息,硬著頭皮說出了這番話,甚至還大膽隱瞞了常氏問他平王臨死前病情的事情。
他猜測秦王府或許要介入此事,既如此,就先讓秦王放開手腳去查。
“好一句不癡不聾不作家翁,那就先讓常氏自己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