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覬覦弟媳講出來不夠好聽,但他是在陸聞璟徹底與她翻臉后,在沈家危難之際出現的,他的幫扶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陸聞璟說季承言使手段害他,故意壞他的名聲,這些事情或許季承言真的做過,可就像沈珞初先前和程悅琳說的,陸聞璟在有未婚妻情況下,劈腿找情人、玩女人,既想要沈家股權,又想要愛情也是事實。
相較之下,她的心自然而然的偏向季承言,再加上今天她知道了身上沒有被安裝追蹤器,之前是自己誤會他了。
沈珞初的手摸上胸前的蝴蝶吊墜,問他:“你為什么要我一定戴著它?”
“你不是很喜歡嗎?”季承言自然而然地把話題引開了,笑著說:“在拍賣會上叫價的聲音那么大。”
“神秘人果然是你!”沈珞初先前已經猜到,可聽他親口承認感覺還是不同的,也反應過來了:“你當時是故意的?”
“五千萬拿不下它,既然你喜歡,不如我買了。”季承言說的是實話,他當初想的就是送給沈珞初,至于在里面安裝追蹤器都是后來想到的,也多虧思危公司幫忙想辦法。
沈珞初笑盈盈地道:“幸好你買啦!我很喜歡的。”
沈家自然是買得起這條項鏈,不過父親只給她五千萬參加拍賣會,項鏈是突然發現的驚喜,她怕父親不同意,不敢胡亂喊價,后來還為錯失這條項鏈而傷心過。
兜兜轉轉又回到她的手中,而且是作為生日禮物,沈珞初當然是高興的。
季承言親昵的摸著腦袋,聲音很輕:“你喜歡就好。”
沈珞初垂眼去看脖頸上的項鏈,前段時間懷疑里面有東西,她對它的喜歡變成了害怕,避之不及,如今知道真相,再看它又慢慢恢復了原先的喜愛。
她的手摩挲著蝴蝶吊墜,想起問話的初衷,思量片刻還是問出口:“在維也納,我和你走失的那天,你見面第一句話就問項鏈,是為什么?”
季承言當時是焦急的失言,沒料到她是因為這句話懷疑上的。
“第一眼注意到你沒有戴項鏈,下意識問出口了。”他語氣淡淡的,回答不占理,可沈珞初也反駁不出來。
“那后來為什么說能找到我呢?”沈珞初接著問。
季承言笑了,點著她的鼻尖道:“維也納又不大,多派些人總能找到你的,我還能把自己的太太給弄丟了?”
沈珞初同樣覺得這句話奇怪,卻找不出不對的地方,季承言把人擁入懷里,很輕很柔,聲音低的像是在嘆息:“初初,為什么這樣問我?你是不相信我嗎?”
他的語氣里夾雜著一絲失落和無奈,聽起來有些可憐。
“不是,我”沈珞初話說出口,發現自己無法反駁什么,她這段時間確實在懷疑他,不相信他的話。
她咬咬下唇,輕聲道:“我以后不會了。”
沈珞初沒有反駁他的話,只是承諾著:“我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