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長久liu竄后磨練chu來的能力,在b城市,我們有了新的shen份,這次我叫陳huan,他叫王濤。
自重shen份的劫匪一般不屑去打劫小jie的。
小jie們也是這個社會上的弱勢群ti和我們異曲同工,都不受法律和警察的保護,終日凄凄惶惶地孤單,不敢對任何人坦白自己的shen份。
所以王濤說起要去劫一次那個他昨晚嫖過的小jie,我一開始是拒絕的。
王濤說:“靠,你沒看那小婊zi有多富有,手上dai的鉆石,比我搶過的任何一顆都要大。何況……”
他嘿嘿笑了一陣:“我還想再多睡她幾次,可是現在已經沒錢了。”
風聲有些緊,b城市到chu1都有巡警晃來晃去的shen影,我們還沒有實施過一次有價值的搶劫行動。
“相信我陳huan,搶她一次比搶一個小型儲蓄所還要回報豐厚。”
王濤鼓動我說。
我被他的這句話說服,你不能勉qiang自己承認,一個比小型儲蓄所還有價值的小jie是屬于真正意義上的弱勢群ti。
劫富濟貧是每個劫匪都無法淡忘的理想,她那樣富,今天我們又是如此貧窮。
搶來的錢比任何一種手段得來的錢花費得都更快,這一dian,沒有誰會提chu異議吧?
二○○四年十一月十七日凌晨一dian,我收到王濤發來的信息:huan哥哥,生日快樂!
我知dao,他已經控制住了樓上那個叫雪兒的小jie。
(二)這是一個環境不錯的小區,樓群建筑不算gao,但很有格調。
王濤是十一dian左右跟著那小jie上樓的,卻在兩個小時之后才給我發來信息,我坐在小區公用花園的石凳上,心里不知dao暗暗罵了他多少次。
樓上風光獨好,他就不想想深秋的夜里,一個人苦等心里有怎樣的一種寂寞。
三幢,四樓,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