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來,示意光珠過來。
光珠很默契地配合自家主子,二人完美演繹了昨夜顧喜喜喝醉、摔倒、躺在別人身上、沖某人石破天驚之吼、又被某人打橫抱起、換到這間房內、扔床上的全過程。
顧喜喜呆若木雞。
一時間她分不清自己能把這出沒臺詞的啞劇全看懂了,比較離奇。
還是如此奇葩的經歷自己竟然全然想不起……更加離奇。
何景蘭同情地望著顧喜喜,本來怕她承受不住,不想幫她回憶這些的。
顧喜喜感覺魂魄已經離體,只聽見自己的聲音在說:“光珠演的是我?”
光珠點點頭。
她雖然來得晚,但也從多方面知曉了完成劇情。
顧喜喜:“我石破天驚的說了什么。”
“景蘭,你說實話,我承受得住。”
何景蘭復述了一遍,覷著顧喜喜的臉色好心提醒,“不過再后來,你跟他單獨在這邊,還有沒有說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顧喜喜身子一歪,搖搖欲墜。
不過她還是撐住了沒倒下,深吸一口氣,“眾目睽睽,你們就看著他抱著我走了?”
何景蘭沉痛,“沒辦法,他那個要殺人的臉色,就連我哥都不敢攔。”
她誠懇地看著顧喜喜的眼睛保證,“不過你放心。”
“我們也是清楚他不會對你做什么,加上當時的你,若放任不管,還不知要當眾喊出什么話。”
“由著他把你帶走,一來是想讓他趕緊離開那丟臉的地方,自己消消氣。”
“二來,你要再不……閉嘴,整個蒔花館內的人,聽多了攝政王的糗事,只怕都要一頭撞墻,消除當晚的記憶,以保平安了。”
顧喜喜久久扶額,她忽然覺得人有時候糊涂一點挺好的。
非得問這么清楚干什么?
“現在是我想撞墻,消除剛才聽到的一切。”
光珠心疼地安慰,“喜喜姑娘別太難受,王爺和我家大人昨夜已經打點蒔花館上下,不會有人把您醉酒之事說出去的。”
何景蘭點頭附和,“還有當時慕南釗抱你時,也沒有哪個客人看見你的臉。”
顧喜喜心想,沒人看見,應該就不會被人發現她與慕南釗認識,再傳出什么流言。
她稍稍打起精神,繼續提問。
“我昨日穿的衣裳,是我自己脫的,還是?”
“放心!”何景蘭總算理直氣壯起來,“我等了一炷香就跑過來看你,把他趕出去,我給你換的衣裳。”
“然后紫煙光珠就來了,咱們同屋睡了半宿,再無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