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他又說:“還有燕燕,我不僅要教她防身術,還要教她游泳、格斗這些,父母不可能隨時隨地在孩子身邊,教會她自保,是最重要的。”
夏紅纓被他調起了期待:“如果能學會,那當然再好不過。不過,為什么非要搬去茶園上頭住?上頭箱籠衣柜什么都沒有。”
霍南勛:“要練的話,得早上五點起來,我能教你們一個鐘頭。在院子里的話,會吵到別人睡覺。到上頭去,整個院子都是咱自家的,隨便怎么折騰都沒事。”
夏紅纓:“盧清悠呢?”
霍南勛說:“我想搬去茶園,跟她沒關系。主要還可以跟媽和大嫂隔開一些,免得你成天被她們氣著。”
夏紅纓:“盧清悠會走嗎?”
霍南勛:“我給了她三天時間,讓她找住處。”
夏紅纓:“她會聽你的嗎?”
霍南勛:“應該會。”
夏紅纓冷笑:“呵!她倒是聽你的話。”
霍南勛:“……”
夏紅纓:“行,那就搬!不過,下頭也不能扔了,還有家畜呢,田地也都在這周圍。”
霍南勛:“在地里干活的話,中午就在下頭煮飯吃,晚上回茶園住。”
夏紅纓:“可是你上下班就遠了啊!”
霍南勛:“沒事。上坡半小時,下坡十分鐘,對我來說,都是小意思。”
夏紅纓:“什么時候搬?”
霍南勛:“這周末吧,我抽空跟爸媽說一聲。”
說著,他試探著把手伸進了她衣服里。
夏紅纓驚覺不對,已經逃不掉了。
……
第二天早上,黃菜花瞅著夏紅纓喂豬去了,溜進了他們屋,進去找霍南勛。
燕燕還在睡覺,小桌子搭在灶屋里,霍南勛在吃飯。
黃菜花跟他說:“勛子,你大哥生病了,你知道不?”
霍南勛:“病了?大哥怎么了?”
黃菜花:“他昨天在家躺一天,臉色青白,走路都是虛的!”
霍南勛一聽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夏紅纓說了,那藥本就是虎狼之藥。
跟酒一起喝下去,就更猛了。
一般人都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