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對啊!”吳蓮英在旁說,“要是怕紅纓對勛子有意見,他怎么連到手的活都不接?
這明明就是夏紅纓做了對不起勛子的事,霍剛才氣得寧愿少掙錢,也不愿意給夏紅纓蓋豬圈的嘛!
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得通!”
黃菜花聽了,氣勢洶洶地指著夏紅纓的鼻子:“夏紅纓!你干了什么!你是不是在外頭……干了什么對不起我兒子的事?”
她有了上次的教訓,倒也不敢張口就胡說了。
面對莫須有的指責,夏紅纓氣得火冒三丈,一把將黃菜花的手打下去,怒道:“你們又來是不是?!
行!那這件事,還就必須要分辨個明白!
這會霍剛和霍南勛都不在,等他們回來,咱們一起問個明白!
我夏紅纓行得正坐得直,沒道理憑白無故被你們污蔑了一次又一次!
等他們回來給我個清白,大嫂,盧醫生,但凡造謠我的,必須要賠錢!賠我的精神損失費!
不賠錢,我就去鄉政府舉報!去301醫院舉報!
到時候我看看大哥的村長還能不能繼續當!
我看看盧清悠你這個醫生,還有沒有人敢找你看病!”
氣勢,此消彼長。
夏紅纓發起瘋來,黃菜花和吳蓮英的氣勢就弱了下來。
盧清悠的臉色也極為難看。
真是窮鄉僻壤出刁民!
就夏紅纓這撒潑訛錢的樣子,哪里配得上霍南勛!
霍南勛可是連軍長都極力挽留,國防大學教授都非常欣賞的男人!
傍晚,霍南勛和霍剛相繼回家。
夏紅纓直接把霍剛喊了來,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質問他:“霍剛!盧清悠聽到了我們昨天說的話,特別點出,你說的,我做了對不起霍南勛的事。
現在我家里人都認定我做了對不起霍南勛的事!
請你告訴我,也告訴大家,我到底做什么對不起他的事了!”
霍剛家里人和后頭院子的許多人都來了,霍剛沒想到,他一句警告的話,鬧出這么大的風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