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妄?
最好不是他的。
“旺旺啊。”她用手在桌上寫下。
雖然不是他的名字,但諧音還是讓他不悅蹙眉。
“改名。”
“不要。”鹿寶貝把頭轉到一邊。
其實她也不記得為什么會起這么奇怪的名字,但依稀記得是為了紀念啥玩意的。
“閨女隨爹,你看它長得跟你多像!”
秦妄與紐扣眼三瓣嘴的兔子對視——突然有種想扯它耳朵順窗戶丟出去的念頭。
“你最好不要把它放在我枕頭上。”
“你放心,我都摟在懷里的——你同意了?”她還以為要花一番功夫才能說服他,結果大招都沒用,就這么水靈靈的答應了。
“聽起來,不同意,你還有別的陰招?”他瞇著眼看兔子,摟在胸前這丑兔子越看越礙眼。
“什么叫陰招?說服人的誠意我還是懂的,你要是不答應,我就天天給你買好吃的鹵煮,買到你答應為止!”
鹵煮,還天天?秦妄嘴角微不可查的抽了抽,這還不陰?
她干脆在房間里用燒杯煮屎好了,還省錢。
“秦老師,你這就不厚道了,我鹿某人在你心里就是陰險奸詐小人?”鹿寶貝唯恐他反悔,馬上轉移話題,裝作很熟的樣子。
“哦,那請這位鹿某人解釋下,你偷來的奔馳,哪里去了?”
鹿寶貝嘴角抽了抽,這家伙果然記仇,上次吵到一半他被學校喊走了,回來還能接到之前的話題。
白瓷勺在輕薄的碗壁上碰撞出清脆的聲音,一碗粥很快見了底。
秦妄放下碗,優(yōu)雅擦拭嘴角,在糾結的鹿寶貝看來,這就是給她的最后通牒。
“還給你媽了。”
鹿寶貝把婚禮上發(fā)生的事,講給他聽。
秦妄眉頭緊蹙,這跟他預想的開奔馳跟前竹馬跑路有些出路。
雖然媳婦沒跑,但有些細節(jié)還是讓他很是不悅。
“為什么一開始不告訴我,現(xiàn)在又肯說了?”他幽幽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