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是有錢,可這也太不消停了,你才結婚兩天,就這么多事?!绷帜刃奶酆糜?,這秦家跟龍潭虎穴有什么區別。
鹿寶貝看了她一眼,笑而不語。
她這么拼,就是想積攢足夠的力量,保護她身邊這些重要的人。
兩人說話間來到沈家大雜院門前,張盼兒挽著沈廣平從院里出來,有說有笑。
張盼兒整個人幾乎貼在沈廣平身上。
她以勝利者的姿態掃了眼鹿寶貝,旋即,把頭靠在沈廣平肩膀上。
“連體嬰?”林娜嫌棄臉。
大雜院門口蹲著那幾個洗菜的大姨,也是滿臉嫌棄的表情。
鹿寶貝覺得有些奇怪,多看了幾眼。
這兩年風氣比前些年開放了些,男女戀愛更自由了,但社會對公開的肢體接受程度還是不太高。
尤其是在上年紀的人看來,張盼兒這種貼在男人身上的舉動,是有些“出格”。
張盼兒察覺到鹿寶貝看自己,斗志越發昂揚,笑得漸漸浮夸起來。
沈廣平在講他實驗室的一些見聞,其實沒那么好笑。
但張盼兒為了讓鹿寶貝覺得她幸福,故意笑得很大聲。
“盼兒,你沒事吧?”沈廣平被她刺耳的笑聲震的耳膜有點疼。
“哎呀廣平哥,你這樣關心人家,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張盼兒提高聲音。
門口蹲著的摘菜大姨不約而同的嫌棄,其中一個重重的把菜摔到水盆里,水花四濺,正是沈母。
兒媳婦大庭廣眾如此輕浮,沈母覺得很沒面子。
“小鹿,這么巧呀。”張盼兒見鹿寶貝只看了她一眼就要走,忙喊住她。
“秦老師呢,他怎么沒陪你一起?”張盼兒捂著嘴癡癡笑。
“他有工作。”鹿寶貝淡淡回,心里卻覺得不太對。
張盼兒昨天看起來就怪怪的,今天也是笑得格外賤?
沈廣平視線落在鹿寶貝身上,目不轉睛。
婚車上倉促一瞥,今日見到卸妝后不施粉黛的小舅媽,更覺動人她不化妝的樣子也很好看啊。
沈廣平癡迷的眼神引起張盼兒的不滿,她眼珠一轉,看著鹿寶貝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