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擦g他臉上的汗水,順帶著拈掉他嘴角的核桃渣,捧心匣子,道:“大爺,您先吃點兒這個,墊墊肚子?!?/p>
薛振胡亂吃了幾口,待到馬車停在太守府,馬不停蹄地跳下車,找太守大人說情。
燕娘等到天se發黑,終于再度看到薛振的身影。
“妥了!”薛振臉上掛著喜se,“萬幸我跟太守大人有幾分私交,他賣了我個面子,允諾親自審理這樁案子,還吩咐下去,讓衙役們多多照看韓興,不得n用私刑。”
他朝車外喊話:“權三,你去買兩瓶上好的金瘡藥,再備五百兩銀子,到牢里打點打點,親眼確認韓興的安全?!?/p>
權三答應了一聲,小跑著去了。
燕娘越發感激,也越發不安。
她道:“待那孩子順利渡過此劫,我讓他進府給大爺磕頭?!?/p>
薛振忍俊不禁,輕輕0了0燕娘的鬢發,替她把松脫的白玉簪cha緊,眸中閃爍著碎光:“韓興不是b你還大一歲嗎?你怎么左一句‘孩子’,右一句‘孩子’,語氣老氣橫秋?”
燕娘臉一紅,道:“是我失言了?!?/p>
薛振笑著坐好,片刻之后,低聲道:“在我眼里,你也像個孩子。”
燕娘的心口“砰砰”急跳兩下。
薛振忙完正事,帶燕娘來到涼州城最負盛名的酒樓,點了一桌上等席面。
燕娘斯斯文文地品嘗著玉饌珍饈,架不住薛振的再三勸說,淺飲了幾杯美酒。
她的酒量極差,不多時就美目迷離,頭重腳輕,連路都走不穩。
薛振將燕娘打橫抱在懷里,步履輕盈地離開酒樓。
燕娘被男人熱烘烘的身軀貼著,意識到不好,掙扎著推搡他的x膛。
“燕娘,別怕?!毖φ褫p而易舉地把燕娘往上顛了顛,情熱如火,渾身滾燙,還要強裝成正人君子,“我答應過你的,你不點頭,我不碰你?!?/p>
當時說的“不碰”,漸漸變了味道——
他0也0了,抱也抱了。
好像只要沒有跨過最后一道界限,就不算違約。
燕娘天人交戰,既怕薛振失控,又怕他一個不高興,撇下韓興不管。
她猶豫半晌,緩緩地閉上眼睛,裝成醉si了的樣子,由著他擺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