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夫人只做看不到,繼續說,“孟公子跟阿音關系很好,是嗎?”
孟樓問:“你問這個做什么?”
常夫人嘆道:“阿音性子頑劣,她娘親叮囑我要好好管教她,又托我給她尋一門親事。我為她相看了方公子,我又問她如何,她羞羞答答地不肯說,我見孟公子跟她關系好,問她是否愿意嫁給孟公子,她也不肯說。方家有意結親,我實在沒法子,便想讓你幫我問問,她若是同意,我便將婚事定在下月初八。”
孟樓先是聽說容音要跟方逸辰結親,又聽常夫人話中意思,她也傾心那方逸辰,心中好似堵了個大石頭,語氣硬邦邦的,“她如何想的,我怎能知道?你們還是自己去問吧。”
常夫人嘆了口氣,“也只能如此了。”
又道,“這丫頭也真是,不過和逸辰見了兩面,便嚷嚷著給我要上好地布料,要給他做一件長袍。這幾日恐怕沒時間出去了,哎,當真是女大不中留。”
她語氣失落,似乎心煩的不行,面上卻是笑著的。
孟樓坐在一旁,眼睫低垂,抿唇不答。
常夫人又道,“我看他倆彼此有意,說不準好事將近,屆時孟公子若是沒走,還可以留下來喝杯喜酒。”
“不必。”孟樓冷聲道,“還有其他事嗎?”
常夫人面色如常,“沒了,孟公子若是有事要忙,我便不耽誤你了。只是這些金子,你一定要收下。”
她給丫鬟打個眼色。
丫鬟會意,上前一步,似要將托盤塞入他手中。孟樓側身躲過:“不必,容家已經給了銀子,拿多少錢辦多少事,沒有再收別人錢的道理。”
他站直了身子,道:“既然夫人無事,我就先走了。”
說罷,也不待常夫人說話,轉身大步而出。
孟樓走后,丫鬟看著手中的金子,為難地問:“夫人,孟公子不收怎么辦?”
“本也不是為了讓他收。”常夫人擺了擺手,“下去吧。”
丫鬟彎一彎腿,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