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陸長生點頭,這個他知道。
而穆川說到這里像是來了興致,接著道:“圣子不知道,他有一名弟子,名為陸長生,那可是一個極其能惹事的主,攪得各方勢力雞犬不寧,讓一群圣地恨的牙癢癢,而且膽子比天大,就沒他不敢干的事,就在……”
說起這個,穆川不困了,滔滔不絕,對于陸長生的各種事跡很是了解。
陸長生卻感覺不對勁,明明看得出來他很欣賞自己,可是講起來的時候怎么感覺像是在罵他一樣,始終沒什么好話。
“嗯,我了解了!”
陸長生打斷了他的話,實在聽不下去了。
還是安靜的朝著西域去算了。
與此同時,西域佛門中,一群佛陀盤踞靈山之上,原本應該是佛光普照的神圣之地,現在卻陰沉的可怕。
就連氣氛都感覺不對。
此時一個光頭,锃光瓦亮,映照著佛光,他坐在那里,明明面容慈祥,神態卻不太對。
終于他忍不住道:“天院這是什么意思?竟然把責任推給我們?”
就在不久前,他們收到了消息,大荒宮古圣子去到了天院,此時人已經朝著西域來了。
“他這是打算徹底清算,要和我佛門不死不休?”
“照他之前的行事風格,就算沒有天院之事,他也會清算!”
“可現在不同,他天院是不是玩不起,把自己的事降到了最小,卻把最大的責任扔給了我佛門!”
一群佛陀菩薩全都面色難看,真沒見過這樣的。
當初天院從西域教化走了王天,現在出了事,卻暗示人家王天是從佛門出去的,這顯然是甩鍋。
而且那位圣子還真的來了。
一群人帶著憤怒,不恥天院的行為。
過了許久,為首的一名大僧開口道:“天院所想,無非是想借我佛門匯聚的信仰之力抵消那人身上的功德!”
天院的確是這么想的,可是佛門耗費了如此久遠的歲月,才匯聚出這些信仰之力,每一點都來之不易。
是多少僧人行走在世間換來的。
誰會愿意舍棄?他們還有大用,是這一方圣地立教的根本。
另一名僧人道:“功德來之不易,比起信仰更難匯聚,他會舍得以一身功德與我佛門死磕嗎?”
“他必然不舍,說到底,我佛門并非受到他的鉗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