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眼,看向那只懸停在她xiong前,指尖微微蜷曲的手。
沈柯的動作僵住了。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已經背叛了他那高傲的言辭。
他的手掌確實很燙,血液在加速奔流,帶來一陣陣灼人的熱意。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正在不受控制地蘇醒,充滿了攻擊性的渴望。
一種被戳穿的惱怒瞬間涌上心頭。
沈柯猛地收回手,臉上卻浮現出更加冰冷的笑容。
“燙?那是我的體溫。不像你,像塊冰。”他嘴上強硬地反駁,身體卻做出了最誠實的選擇。
他站起身,朝她走了一步,高大的身影瞬間籠罩了她。
這一次,他不再是虛虛地比劃,而是伸出手,直接握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她的腰很細,他一只手就能完全環住。掌心下的皮膚光滑而細膩,觸感好得驚人。
他嘴上說著她瘦,手卻在她腰側流連忘返地摩挲著,感受著那柔軟的曲線。
“這里,太細了,一把就能折斷。”
沈柯的呼吸噴在陳然的耳廓,帶著越來越重的溫度,“一點安全感都沒有。不過,握起來的手感倒是不錯。”
他自相矛盾地評價著,另一只手也撫了上來,順著陳然的脊椎一路向下,停在了她臀部那挺翹的弧度上,用力地揉捏了一下。
那里的肉感很足,柔軟而富有彈性。
他嘴上雖然從未稱贊過,但身體卻誠實地表達了喜愛。他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那股梅花冷香也開始變得具有侵略性,絲絲縷縷地纏繞上陳然的身體,試圖將那股檀香完全覆蓋、吞噬。
陳然能清晰地感覺到抵在自己小腹上的那個堅硬物體,正隔著薄薄的布料,散發著驚人的熱量。她默默地在心里吐槽:
嘴上說不要,身體倒是比誰都誠實。這位大少爺的自尊心,大概比聯邦大廈頂上的避雷針還要高。
沈柯似乎再也無法忍受這種言語和身體分裂的折磨。他猛地打橫抱起陳然,大步走向那張巨大的黑色床鋪。
這動作有點粗暴,像是終于放棄了偽裝的獵食者,露出了最原始的獠牙。
他將陳然扔在柔軟的床墊上,床鋪因為這突如其來的重量而深深地陷了下去,又將她輕輕地彈起。
陳然陷在深灰色的真絲床單里,赤裸的身體與冰涼的絲綢形成鮮明的對比,更襯得她皮膚雪白,像一塊等待被享用的祭品。
沈柯欺身而上,高大的身軀完全覆蓋了她。
他用膝蓋分開了她的雙腿,將自己擠了進去,雙手撐在她的頭側,將她牢牢地禁錮在自己身下。他低著頭,那雙灰紫色的眼眸里翻涌著濃重的、不再掩飾的欲望,像一團燃燒的紫色火焰。
“雖然你這具身體充滿了缺陷,平庸又乏味。”
他的聲音沙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但看在你還算聽話的份上,我決定,還是要給你我的恩典。”
他說著,低下頭,嘴唇卻沒有吻上她的,而是落在了她的脖頸處,張開嘴,用牙齒不輕不重地啃咬著那里的嫩肉,像是在給自己專屬的所有物,打上一個獨一無二的、不可磨滅的印記。
“記住這種感覺,陳然。”
他在她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息混合著濃郁的梅香,將她完全包裹,“這是我給你的,無上的榮光。現在,就張開你的身體,好好地,迎接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