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謙章用手指摳著x口的皮r0u,似是痛苦又似是爽快,“我現在就有空!”她喃喃著,“是上癮了,我太喜歡她了。”
關斷電話她往房間走,一路上喊了幾聲發現沒有傭人回應她。
都放假了嗎?她有些納悶。
她就自己去倒水,連著喝了兩杯水腦子稍微清醒一些。突然刮進來一陣涼風,她尋找著,上了樓去了大yan臺。有一張什么東西被風從門縫中吹出來。
這是什么?
半夜里,別墅中響起高謙章的驚聲尖叫。
家里另外的兩個人自然是聽見了,顧望舒關了燈鎖了門裝作已經睡熟了。而高允睿卻打開房門冷冷地看著自己的親媽,滿眼y翳。
高謙章從地上爬起來,看過照片后她明白之前那個雷雨夜發生的一切并不是她的噩夢,而是真實發生過。
童寸寒,本來只是一個可以隨意折斷的nv孩現在竟然變成了她的夢魘。
“這些照片為什么出現在我家里!?為什么!?”高謙章痛苦地吶喊,這之后她又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她在自己家里像是個小偷躡手躡腳地到處搜尋,把所有照片都找到了。
她躲在二樓的一個客用衛生間里,沒有開燈,舉著手電筒翻看那些照片。
全都是她的朋友啊,一起逃出來,仰仗著柴大她們在北歌國都混得不錯。尤其是她高謙章,作為本國人一直和柴大有著密切聯系,這份緊密的關聯甚至傳到了下一代。原本應該很好的,nv兒給柴大做學生,遠房親戚小高羽也做著司令,幾代人的富貴都無憂啊。
高謙章淚流滿面,倒是對友情有幾分真情實感,哭著把照片全都燒了。
燒完了照片她又繼續哭,腦袋向后砸著墻面,一句一句說著:“我不該!我真的不該!”她又打自己的k襠,“我就不該貪圖美se,我真是個畜牲!我昏了頭!”
打著打著,她腦子里突然出現了私人會所里的那個nv孩。她愣住了,胯下又起了反應,她開始恍惚起來。
忘記了繼續自責,她現在十分渴望那個nv孩。
高謙章沒有會員招待引薦獨自就去了那家會所,會所只給她正常的服務,一提別的什么服務生就搖頭,說:“我們店是合法合規的,高nv士不要再開玩笑了。”
高謙章猛砸桌子,“你不要騙我!你不要騙我!把所有服務生全都叫過來,快點!”
服務生全都過來了,她終于看到了眼熟的那個,她捉住那個人低聲和她講:“我來這里有幾次了,我點過紅se和黑se的牌子,但這次我要白se,就是上兩次那個nv孩你給我把她找過來。”
服務生點點頭,食指放在唇前,示意她不要出聲跟著走。
高謙章也點頭捂住自己的嘴,乖順地跟著服務生七拐八拐地去了一個隱秘的地方。
——啊!就是她!
“我好想你,還沒問你叫什么名字呢?”
幼孩給她遞上酒,她接過來,“好,我喝,喝了等會兒才能更快活。”
咽下酒以后高謙章抱著nv孩滾進被子里,她嗅著nv孩的清香一陣意亂情迷,問:“告訴我吧,你叫什么名字?”
“高阿姨不認識我了嗎?我是童寸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