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聲些。那種事又不是我喜歡做,你也知道我每日接觸什么人給什么人工作,我現(xiàn)在懂事當別人的替罪羊那么我還能活下去。”她半真半假給自己開脫,為了給謊言增加可信度她又說:“現(xiàn)在我不能求到她們的頭上,一旦被發(fā)現(xiàn)我和她們頻繁接觸那么頂罪的事就暴露了,我只能找你。”
高羽不是很信她說的話。
少nv。紅裙子教。
很明顯了,和柴教授,還有國內最近沸沸揚揚的nve殺案一定有關系。
高羽審視著她,差一點就要問她們是不是欺負過童寸寒。畢竟婚侶一場,她現(xiàn)在滿腔怒火。可自己的利益轉而占了上風,她咽下質問,輕輕點頭,算是答應了。
高謙章喜上心頭,笑得直抹淚。
高羽問:“那你家里已經(jīng)安排好了?”
高謙章笑容僵住,尷尬地搖搖頭。高羽失望地瞇起眼睛,說:“你還真是私自透了,你老婆和你nv兒都不知道你的計劃吧?你失蹤后她們什么都不知道?”
高謙章:“她們知道的越少也好,最好一丁點都不知道。”
說的也是。她一失蹤,警察署、政府機關都會開始調查,她的家人們會被無休止地盤問,甚至被控制起來。
高羽想到她的nv兒,二十幾歲,是柴教授的得意學生,自己的媽又是高謙章這樣的人物,本來日后會風光無限,如今可不好說了。
她沒有表現(xiàn)出唏噓,只在心里計較。
高司令打了幾通電話約了幾個人分別吃個飯,訂好時間又寒暄幾句,她轉而問高謙章:“你能出多少錢?”
高謙章一落馬人脈全都作廢了,現(xiàn)在也就能拿出錢來了。高謙章說:“我只留一些日后打點要用的,剩下的全給你。”
高羽笑了,“不是給我,是拿去喂別人,不喂飽了誰冒險為你做事?”
那也是給她高司令喂出人脈來,這點高謙章心知肚明卻也無可奈何。高羽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又問:“既然你有錢為什么不跑呢?”
高謙章不說話了。
高羽也沒點破,心里猜是紅裙子教b官場更可怕,那群人不要利益就只要犯罪者的x命,是打點不來的。
通過高羽的打點對高謙章的審判是秘密進行的,只傳出去高秘書長犯了錯被奪職關押了,不久定罪轉押監(jiān)獄。至于犯了什么罪又轉押去哪里變成了機密,明面上查不出來。
事情發(fā)展成這樣高謙章是萬分滿意的,她一入獄紅裙子教也無法找上門來,更何況對她進行了秘密保護罪名沒有流傳出去也不丟人。就連她正在服刑的監(jiān)獄里她的檔案都是機密,除了典獄長沒有人知道她因何入獄,迷點重重就讓下面的人多有猜測也不敢欺負她,因她原有的身份反而對她多加照顧。
兩個字——舒坦。
接下來就等著那些邪教被政府全端了,到時候她隨時就能出獄。
在監(jiān)獄里舒舒服服住了幾天,也不知道怎的,這天突然就做了個噩夢。
那是她看到徐順慧慘si新聞的一周后,她正在準備資料申請調職,倏然窗外電閃雷鳴幾個劇烈的雷鳴后辦公室斷電了。她拿起電話打給技術員,講完電話一轉身看到那扇原本關緊的窗子砰然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