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正活不了了,我為什么說謊?”徐順慧是個狠毒的人,反正知道自己怎么都不可能逃脫了她就把懼怕全都化為憤怒。她非要惹徐今良,說:“很多年前我就喜歡她,我甚至還計劃了怎樣把她從別人身邊奪走成為我一個人的。呵,有這種想法的可不僅是我,不過只有我有可能做到。你知道為什么嗎?因為你現在的老婆——童寸寒,她喜歡被我g,只有我能給她更多0,幾乎每一次都是輪到我的時候她才0,她——”
后面的話還沒等說出來,那只懸在她臉側的手突然抓住了她的額發以迅雷之勢把她的頭猛砸在地上。
頓時徐順慧失去了幾秒鐘的意識,然后她頭昏眼花耳鳴不斷,頭腦受擊讓她無法再開口說話。身軀ch0u搐,從嘴里流出不可控制的yet。
徐今良抖開消毒sh巾開始擦手,站起來,用她的臉蹭著鞋底。
過了一陣,徐今良踩踩她的頭,問:“喂,好點沒有?能聽見我說話嗎?”
徐順慧sheny1n著睜開眼,挪著身子遠離她。
徐今良淡淡笑著注視她的雙眼,攻擊力很強的人總是習慣將目光鎖上對方。她說:“你不要因為我對童寸寒是人生第一次戀ai就想騙我。”
徐順慧:誰知道你戀不戀ai的?
徐今良:“你在撒謊,ai是不會傷害的,如果傷害到了就說明你這種人在用ai找借口。情感來之不易,我最痛恨誰去玷wai。就因為有你這樣的人久而久之‘ai’竟然變成笑話,不被相信,不被追捧,最終竟然和‘騙’化成了等號。”
直到這時徐順慧才發現徐今良的表現與常人有些許不同,她不落大眾的思維,還有她的狀態、語氣,那有些陶醉又好似在壓制著什么情緒的表情。
徐順慧后知后覺地發現她去惹徐今良是錯的,這個人不會被她影響,受苦的只能是她自己。
徐今良:“你剛才說的那些真讓我覺得可悲。‘奪走’,‘ai’,你太可笑了,你都沒把她當ren談什么ai呢?你是強盜而已,還是未成功的強盜,她在你眼里只是可以掠奪的x資源。”
徐順慧:“難道不該是這樣?我強,就有資格。”
徐今良蹲在她面前,“如果你這樣想是正確的,那么,童寸寒的報復也不該是平靜溫婉地去某處機關訴說自己受到的傷害和你的罪行。她也同樣有資格尖銳地摧毀你的傲慢,殘暴地奪走你的生命!”
徐順慧搖晃了一下還在陣陣疼痛的腦袋,大聲嘲笑,口水都噴出來,“哈哈!如果她沒有你這條好狗,她憑什么?”
“憑她是人。”徐今良想到了什么隨后情緒逐漸安穩下來,她帶著幸福笑容,又輕聲說了一句,“憑她這個人能讓我心甘情愿地當一條好狗。”
她捏開徐順慧的嘴,“你好臭,嘴巴也臭,說出來的話不好聽,含含不該聽到。”然后她眸光倏然變冷,手指迅速地去摳扯徐順慧的嘴角。
徐順慧在劇烈的疼痛下發出慘烈的嚎叫。
聲音好大啊,好慘啊,可真好聽啊。
徐今良的笑容越來越大,徐順慧的嘴巴也變得越來越大——指甲摳開一個小口子然后徐今良用力扯,將傷口撕扯開。她興奮過頭了,看到了血、傷口有點不愿停下來,她甚至想將這張臉皮也一起扯下來。
還不行,不能讓她si。
徐順慧的臉頰都被撕扯開了,血r0u模糊。在她暈過去之前她聽到徐今良焦急地喊一個人名。
“曹冪嶼!叫曹冪嶼快點過來,給她縫上!”
徐今良狠拍她另一側完好的臉頰,說:“本來想把刀cha進你的嘴里的,可是這里沒條件救你的命又怕你失血過多就那么s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