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寸寒震驚的眼神落到她的雙肩包上,問:“所以你今天才背了這種包?包里不會就是——?”
徐今良點點頭。
童寸寒掙開她的懷抱往后退幾步,r0u了r0u額角,然后說:“你當然不能進家門。”然后她就看到她高大的太太用她成熟富有魅力的臉龐露出了委屈的神se,就像是失落的小狗。
心軟的主人還是踮起腳親了親徐今良,然后說:“禮物我收下,行了?不過不能在家里,你帶我去你城外的那個加工廠吧。”
徐今良是很想和童寸寒無限交融的,但是她也知道城內外是分割開的,只要童寸寒永遠不出現在城外那么就是安全的,那些人制定的規則還是有保障的。所以她沒有同意,想了一下說:“謝若汐家不是有地下室嗎?挺私人的,那里唯一一個活人就是她家的新保姆,哦,姜擎,就她住在那。我們去那拆禮物?”
“噗……”童寸寒忍俊不禁,點點頭,又叨咕一句:“有你這樣的人做朋友她們也是很倒霉。”
徐今良不置可否,在心里補充:我才沒有朋友,我跟她們才不是朋友。
謝若汐家的地下室特別的大,像是巨大的地下g0ng殿。但不是所有區域都對姜擎開放,她只占用一小塊地方用作居室。從王沅口中得到的消息城外不是個能安頓下來的好地方,所以謝若汐把這個沒有合法身份的人安排進了自己家,就是以后徐今良沒什么機會對姜擎使絆子了,有點可惜。
h卓唯也被帶來了,不過她和謝栩在謝若汐的房間里,謝若汐在教育謝栩的自私行為。
徐今良和童寸寒在姜擎的房間里,她們圍坐在桌前,桌子上面擺著一個裝著人頭的玻璃罩子。
郭卯安的人頭被處理過了,罐子密封x也很好不會有奇怪的氣味傳出來。她的眼皮被粉se的線縫起來,一只眼是上下眼皮縫在一起;另一只眼是上眼皮高高縫在眉骨的位置呈現出瞪眼的樣子。
嘴唇是張開的露出里面的牙齒,兩顆門牙被鉆了小洞——手法處理的很g凈,像是藝術家處理的心儀作品。有一根細細的金屬鏈穿過那兩個小洞,鏈子上掛了一個小的金屬牌子,上面有字:垃圾。
姜擎又是解氣又是對徐今良感到恐懼,她站起來說去門外幫著守門——可這里根本不會有別人能闖進來。
姜擎出去后童寸寒微微笑著一歪頭靠在徐今良的肩頭上,她重重地呼出一口氣,好像把一些w濁的東西終于從t內排出來一部分。柴教授si后她排出了一部分,現在又排出一部分。
徐今良用微低含有磁x的聲音對她講起故事。
那天晚上郭卯安特別害怕,推了所有人的見面把自己關在家里。可是夜里她聽到她的nv兒在呼喚她,她沒敢出門,直到她的nv兒喊救命。
“救我!媽媽救我!”
“我怎么可能讓她做一個為了救nv兒而犧牲的偉大母親?”徐今良這樣說道。
郭卯安推門出來就看到是禮甯在模仿她nv兒的聲音。怎么回事?那她的家人都去哪了?
禮甯對著她笑,從身后拿出一個面具,b在臉前。她又模仿童寸寒的聲音,“你看看我是誰?”
故事講到這,童寸寒不滿地看向她,撅起嘴,埋怨道:“你把我的事和別人講了?”徐今良趕緊安撫妻子,“怎么可能呢?”
不等她多說童寸寒又笑了,說:“沒關系的,就算別人知道了也沒事。”她又說:“笨蛋,已經很明顯了,你的朋友們肯定會猜到大概是怎么回事。”
徐今良自責,“怪我太想折磨垃圾們的神經了,想的法子是有點明顯。”
“沒關系,真的沒關系,說給她們聽也沒事。”童寸寒還是在笑,因為現在的她已經不把那些當做痛苦了。
看到童寸寒這樣徐今良的心臟終于歸位。
童寸寒:“聽你講這些故事我突然好想和你做啊,好想一邊被你填滿一邊聽你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