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今良還是很興奮,說:“那總要告訴我她的si狀我才能安排好啊。”
謝若汐g嘔一聲,“太惡心了……她、她……你老婆真是……柴教授的腰被割開了,皮裂了肌r0u卻還連著,然后她被吊起來腳上綁著鐵塊頭,重力的影響下她的身t一點(diǎn)點(diǎn)……裂了……嘔……”
徐今良喘息急促,笑容慢慢擴(kuò)大,“繼續(xù)說。”
謝若汐:“反正我后來進(jìn)去看的時候她已經(jīng)斷氣了,但過程一定……很……總之,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吊在那,下半身完全脫落了,內(nèi)臟還在身上掛著腸子流了一地,滿地血。她這樣的si狀用黨爭解釋不了,你幫著想想吧。”說完她就掛斷了電話。
徐今良笑著把電話放起,她陶醉地闔上眸子,“哦,含含,我的茉莉。”
在事情發(fā)生的那時。
那時候的柴教授就算被人綁在地上了還是在對童寸寒冷嘲熱諷,她不顧謝若汐還在場就笑著將童寸寒曾經(jīng)的不堪一字一句地說出來。連謝若汐都被她惹怒了,把鞋子脫下來對著她嘴巴砸,童寸寒?dāng)r下她。
她給柴教授松綁,遞上一把刀,說:“你該慶幸今天在這里的是我,如果來的人是我太太那你不會有選擇。現(xiàn)在你可以選擇自我了斷痛快點(diǎn)si過去,我是個容易心軟的人愿意給你機(jī)會。”
柴教授抓緊那柄刀卻沒有劃向自己,她將刀尖對準(zhǔn)童寸寒用猩紅的眼睛瞪著她,“開什么玩笑?你算是個什么東西不過就是被我們玩透了的母狗。你媽害我不得不放棄事業(yè)背井離鄉(xiāng),現(xiàn)在你又想害我的命?你知不知道我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
曾經(jīng)那個膽小的,幼neng的,看著她目露順從和喜ai光芒的nv孩她可太熟悉了。只要稍微對她好一些就能隨便對她做任何事,什么羞恥的姿勢都會做,多難受的玩法都會承受。太好玩了,太想把她捏在掌心慢慢捏碎她,讓她的白裙子布滿血跡。所以她分享給自己的好友們,推開那雙想抱緊自己求救的胳膊,眼見她腐爛在一群alpha的身下。然后她再從泥濘中將腐爛的花朵鏟起來,扔到太yan下,滴下溫情的露水。
“我早就該殺掉你。”柴教授猛然揮舞胳膊,刀刃在空中劃出嗡鳴聲。她下半身的舊疾還沒養(yǎng)好無法站立,她左手撐著身t右臂向童寸寒攻擊,“就該在某一次我們一起玩你的時候把快樂推到頂點(diǎn),讓你si在最美的時刻!哈哈哈!”
謝若汐推開童寸寒,“你出去,我?guī)湍愦騭i她!”她叫來自己的人把柴教授按住踢開她手里的刀。童寸寒慢悠悠站出來,說:“不用,她選擇完了,我自己來解決就好。”
謝若汐最開始在旁觀,后來受不了了開門出去。不久,她的人幫忙到一半也出來了,跟她說:“老板能給我一支煙嗎?”
謝若汐給她煙,兩個人都x1上了,謝若汐問:“聽她喊的聲音變?nèi)趿耸强靤i了嗎?”
保鏢猛x1一口,手指有些顫抖,說:“按我猜,一時半會兒是si不了了……”
“童寸寒心軟了?我去看看去。”
“等——老板別——”沒等保鏢說完謝若汐已經(jīng)進(jìn)去了,這一看,嘔了半天不敢吐脫了外套吐進(jìn)了衣服里。
在一整個折磨的過程中童寸寒都沒有離開,她一直昂著頭和柴教授“聊天”,每當(dāng)身t的裂開變緩或者停頓童寸寒便會用刀子緩緩劃割加速整個過程。謝若汐出去后一直在等不敢再進(jìn)去,過了好幾小時童寸寒拍拍門,說結(jié)束了。謝若汐才再次進(jìn)門,看了柴教授最后一眼。
謝若汐帶著童寸寒清理好身上,她目前沒辦法清理現(xiàn)場尸t也必須留下了,這里不是她的主場很多事不好辦。童寸寒突然喊一句:“我們?nèi)ズ染疲 ?/p>
謝若汐贊同,“喝,喝上個幾天幾夜!”
謝若汐還問她,柴教授在那幾個小時里有沒有懺悔,有沒有向她求饒。童寸寒笑著說,“當(dāng)然求我了。”可她很快又哭了,捂著臉慟哭,嘶啞道:“她說她ai我……”
謝若汐抱住她r0u她的后背,“她si到臨頭才說ai你肯定是假的,她才不ai你。我ai你,徐今良ai你,阿栩和唯唯ai你。”
“我知道。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