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猜錯的話,這個人就是自己家小孩王公孚的戀人同時也是徐今良的人。
朱凱的傷口已經被止血了,但身上還沾著血跡。王沅強勢地抓起她的胳膊扯掉繃帶看她的手掌,看到她左手竟然被砍斷了三根手指。王沅皺著眉,本來她沒什么想法卻被這個nv人哭泣的樣子弄得心里發煩,她語氣不善,“斷指在哪?”
朱凱還在哭,不是因為傷口,是心里太疼了。
她得知要威脅王公孚是同意的,斷手斷腳她也樂意,可是禮甯在喊話的時候提到“一到時間就會砍了她的頭。”她沒退縮,只是人麻木了,心臟裂開了。
王沅:“問你話呢!斷指還在嗎?”
“我不知道……”朱凱抬頭看她,突然扯回自己的胳膊,對陌生nv人大吼:“給我滾!!不要你管!”
王沅二話不說給她一巴掌,“賤人。”她指揮著自己人在附近找找,終于在某個角落里找到一個布包,里面正是三根斷指。
王沅拉著朱凱上了車,“跟我走,去我家醫院。”
首都。
童寸寒離開那家酒店,大門處的警衛兵目送著她獨自離開。隨后童寸寒出席了幾個活動忙得腳不沾地,她配合任何媒t的采訪和拍照,別人都說她是想名聲想瘋了可只有謝若汐知道她的姐妹是要和柴教授的失蹤事件擺脫嫌疑。
謝若汐就藏身在之前被部隊清掃過的那個區域,非常冒險,因為武裝人會時不時巡查。不過風險再大也值得,柴教授要是si在這里可以直接嫁禍到黨爭上,沒人會懷疑到她們兩個外地oga的。
童寸寒對過暗號被放進來,謝若汐趕緊湊過去低聲問她一切怎么樣,童寸寒讓她別擔心,說:“多虧有你了,真不知道該怎么謝你。”說著說著她真情實感地流出了眼淚。
“哎呦,你別哭啊。我聽了你的事——”謝若汐目露心疼實在舍不得往下說,只說:“除了你的事也有不少人盼她si呢,軍工教授站隊殘暴政治家想殺她的人一籮筐,咱算是做好事呢。”
柴教授被五花大綁躺在地上,她被堵著嘴,上了年紀也經不起折騰現在連喘氣都費勁。她身上有些傷但都沒傷到要害,這些傷是謝若汐在等待的時候氣不過打了她幾頓。
扯掉她嘴里的破布,柴教授瞇起眼睛大口喘息,虛弱笑著,說:“你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童寸寒。”
童寸寒竟然像變了一個人,見到她不再瑟縮,沒再露出恐懼又順從的樣子。這個改變讓柴教授非常不悅,如果在她的地盤上會欣賞這樣的童寸寒,可現在她成了階下囚曾經被她馴服的nv孩竟然蔑視著她。
柴教授:“你怎么敢的呢?”她對著謝若汐抬抬下巴,“你的朋友給你的底氣?”
謝若汐沒說話有些緊張地觀察童寸寒的情緒,如果這個老alpha再出言不遜惹哭童寸寒她就要沖上去打斷這個老alpha的下巴。
童寸寒笑著點點頭,說:“對,我太太的話給了我啟示,我要學會依賴朋友的力量。”
“你太太?那個徐今良?呵,這么說來你朋友給了你底氣,你太太給了你勇氣嘍?”
童寸寒轉動一下婚戒,自上居高臨下地睨著她,“她突然降臨,沒有人能查清她的底細,所有人都不會知道‘徐今良’到底是怎么樣的人。”
她說了一句讓柴教授聽不懂的話,然后回答之前的問題,“不是太太給了我勇氣,是我為了留下我的太太我不得不生出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