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寸寒在徐今良的身后說:“那也要好好談。”
“談?”高羽抹了一把鼻血,問:“就這樣還怎么談?”
徐今良已經開始蹭蹭冒火,她們在說什么她根本不懂,她像是被排在外的人。這場對質完全不在她的掌控內,失控的感覺讓她本就不穩定的神經近乎斷裂!她的牙齒磨得咯吱咯吱響,嗜血的光染紅了她的眸子,她已經看準了高羽的頸動脈。
高羽察覺到她的視線雙臂抬起作防御狀,說:“像條瘋狗一樣,童寸寒,你的品味怎么了?”
童寸寒本想就這么帶著徐今良在場一起進房間談一談,可是她好似感覺到徐今良對于未知的憤怒這樣做的話徐今良肯定會發瘋。她選擇終止,喊一句:“高羽你給我滾——!”
高羽幾經生si場她最是知道什么樣的敵人更可怕,不怕裝備好的就怕瘋的不要命的。她都沒高尚到舍命戰斗更何況眼下的情況,她沒有再用語言刺激徐今良,冷嘲一聲就下了樓。
徐今良猛甩上門提起童寸寒的胳膊就往屋里走,童寸寒抵不過,腳下打絆跟著她進去。徐今良給她一把甩在床上,她在臥室里氣得團團轉一遍遍問:“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你們還要見面?為什么?告訴我!”
童寸寒捂了一下額頭,說:“我有事托她辦,對,算是我求她的。我托她幫我查一伙人,她們十多年前就跑到了北歌國,我和她們有深仇大恨。”
雖然徐今良一直通過夢境見到小茉莉,但夢境的時間流速和她的世界不一樣,經常她一睡一醒夢里就過了幾個春秋。所以她并不清楚小茉莉的一切經歷,她也不清楚在夢境開始前小茉莉的生活。
童寸寒:“我只抓到了一點點線索,那個人姓高。沒錯,是高羽的親戚,我當初選擇和高羽在一起也有這層原因在。她答應我會追查她那個失蹤的親戚,還會按著那個人的線索翻出來其她人。在離婚之前她就找到了她那個遠房表姑只不過一直不肯透露給我,就一直拖到了現在。”
徐今良一下子撐在床上緊緊盯著她,“她為什么一直拖著不肯告訴你,這事很久了?所以她用這事拿捏你做什么了嗎?”
童寸寒嚇得一抖眼眶sh潤,她抿著嘴唇不說話。
徐今良:“看她那樣子她對你還不si心那為什么當初離婚離得那么痛快?我親眼看到的,她的態度也是巴不得趕緊離婚,為什么,說!”
童寸寒的情緒被b迫到一定程度,她閉著眼睛大吼:“因為她對我的烏gui許愿了!”
“什……”
空氣安靜下來,只有童寸寒細微的ch0u泣聲。
過了一會兒,童寸寒x1著鼻子說:“因為她發現了我的烏gui還知道它是g什么的,她背著我對著烏gui許愿,許愿自己升官做司令。結果就是北歌國決定支援戰地用她去打仗所以她做成了司令,她只想升官卻不想經歷戰爭所以又絕望又生氣去找烏gui質問,我罵她蠢問她是不是答應了烏gui說的條件,她羞惱之下打了我一耳光就走了。第二天,我暈倒了,送醫院后又流產了,她為了逃避我就同意了離婚。”
徐今良回憶起桑哲講的故事,對烏gui許愿后愿望就算被實現也是當事人不能接受的方式,并且還會連累自己連累自己的家人。
徐今良的表情扭曲起來,她說:“你說她蠢?你不蠢嗎?你為什么要招惹那個烏gui,你又為什么拿自己的婚姻幸福開玩笑去找她辦事?”
童寸寒被她的話刺激到哭喊著錘她的肩膀,“誰說我都沒有你說我的份!你以為你怎么過來和我在一起的?是我許的愿啊,最開始我找那只烏gui目的就是為了找你過來!”
“……為了我?”
徐今良知道了一切不是自己的jg神病發作,這不是幻想,這是童寸寒將她拉進這個世界里的。過去忽略的畫面一幀幀清晰起來,她終于正視了這個事實。
徐今良泄了氣,她垂下頭喃喃道:“那你該等我的,等我完全過來以后我來幫你。”
“呵……徐今良。可能你每天都會看到我,但我呢?年復一年,我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會來什么時候又走了,我也不確定我最終能不能找到能和你互換的那個人,從一開始我就只有我自己。你讓我等著你?等著一個不確定會不會再來救我的惡魔?”
童寸寒擦掉眼淚目光狠戾,“讓自己結婚算什么,我早就做好你永遠都不會過來的準備。這次婚姻失敗了我就找下一個,為了讓她們信任我ai上我懷孕又怎么了,除了可憐了孩子我……我都不在乎的。”
徐今良癱軟了身t,雙膝砸到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