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焦急地四下探索試圖發(fā)現(xiàn)小白花的身影。
這次一進來周圍就都是民房,有的是棚屋有的是平房還有的是幾層高的小樓,往里走小樓就不多了地勢也低一些,不過環(huán)境還是不錯農(nóng)家院一座挨著一座。奇怪的是都沒什么人,少有在路上或者自家門口晃悠的人僅是幾個腿腳不便的老人。
徐今良多個心眼避著這些人偷偷往里走,走了五分鐘左右終于看見了人群。
那座小院外面圍了好多好多的村民還停著一輛警車,有的人擠不進去也不急就在道上三三兩兩坐下邊吃著零嘴邊扯閑話。徐今良直覺和小白花有關(guān)系,她看準地形0了過去然后一個助跑攀上了墻,利落地翻了進去。
進了院她聽見有人聲但她不急著過去,聽聲音有很多人她怕不熟悉布局沒有冒進。她是打算找個差不多的房間藏進去,推開一扇窗往里一看驚了她一下,下意識地猛退一步。
這房子好巧不巧地停了一具尸t,也沒給蓋上白布,徐今良一看就給她認出來了——是那個中年人。她很快就調(diào)整好心態(tài)伸進頭仔細看,還好,沒看到第二具尸t。
徐今良看著那具尸t冷笑一聲。
之前沒什么感覺,現(xiàn)在想,真是讓她si得太痛快了。
由遠及近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開門讓我看看吧。”徐今良直覺有人要進來她直接把窗戶合上只留條縫隙蹲下身子,就藏在窗戶外偷看著。
呼啦啦進來一幫人,有兩個穿警服的,還有兩個村民男人,三個nv人。徐今良一下子睜大了眼睛,她看到了小白花,活生生的,好端端的。
男警官嚼著口香糖拿著本記錄著,吊兒郎當?shù)挠行┞唤?jīng)心和敷衍,語氣也拖得又長又無力似是把話含在嗓子眼里說:“這位老哥先發(fā)現(xiàn)的si者童淑清是吧,那當時童寸寒也在現(xiàn)場?”
有個男人點頭說:“這娃當時暈過去了。”
童寸寒,可能說的就是小白花。原來她叫這個名字,徐今良在心里默念了幾遍。
男警官有氣無力地“嗯”了一聲,然后寫了幾筆,“意外唄?”
不僅是身旁的nv警官就連村民們都一臉無語。
被人用sh床單蒙著頭系了si扣不說,身上還有明顯的打斗傷痕,怎么可能是意外?
窗外的徐今良也無語住了,剛才她只顧著看小白花了。小白花眼睛又紅又腫,臉上、脖子上、胳膊和手都有傷,看起來可憐si了,徐今良緊著心頭看了她半天都沒顧上看其他人。
因為這話太讓人無語徐今良開始觀察那兩個警官,她發(fā)現(xiàn)他們雖然穿的一看就是警服但是樣式和警徽是她沒見過的樣子,還有奇怪到讓人無語的辦案行事讓她更加堅定這個夢境和現(xiàn)實的世界絕對不同。
徐今良想笑,若是她在這種世界里,恐怕殺個幾車人都不會被抓吧?
男警官閉上眼睛煩躁嘆氣,嘴里嚼嚼嚼,口香糖的聲音大得讓窗外人都聽得清清楚楚。他睜開眼用筆指著小白花,說:“童寸寒,你說說當時什么情況,你們母nv為什么在那里。”
小白花ch0u噎幾下唯唯諾諾地開口說:“那天村里有表演會,就是城里的學生們來這……”男警官不耐煩地打斷:“停停停,你咋不從你剛認識你媽開始講呢?說重點!”
小白花嗚了一聲聲音更抖了,說:“我找不到我媽就到處看看,后來發(fā)現(xiàn)她在河邊洗床單……”
徐今良瞇起眼睛,露出個笑。
看來這朵小白花白得不純,她說謊了。
男警官:“當時她還活著嗎?”
“活著……我過去想幫她一起洗,突然沖出來一個人,那個人先打了我還把我往河里按,后來我的頭被打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