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堆著滿滿當當的銀子和銅板,溫念埋頭撥弄著算盤,嘴里默默算術
梅兒將熱茶端在溫念手邊,笑著說道。
“少夫人這是因禍得福了!這一日的收入可是超過了我們半月的收入了!”
溫念笑得有些勉強,不夠,遠遠不夠。
若是重修門口那金光燦燦的牌匾,都要花上這里的一半銀子了,更不要說那些昂貴的香料。
她心下一思索,心中便有了主意。
入夜時分,溫念一身男子裝扮,讓兩個丫鬟都有些傻眼。
“少夫人打扮成這幅模樣這是為何?”雙青有些疑惑地問道。
這套衣物是她費了好大的心思從姜知許壓箱底的柜子里尋來的一套最樸素的衣物。
梅兒看到這套水藍色的衣物有些眼熟,便說道“這套衣物總覺得有些熟悉,不過少爺很久都沒有穿過這套衣物了。”
溫念將眉毛畫粗,再往臉摸了些灰塵。
“今日鋪子被砸一事,你們不許聲張。今夜我去去就回,若少爺尋我,就說我不見。”
兩個丫鬟雖然心中擔憂,但也是聽溫念的話應下了。
溫念從姜平伯府的角門暢通無阻的出了溫府。
今日她溫念就干一件事情,她理了理頭發,將頭發盤成男子發髻。
大踏步便向這京城最大的賭坊走去。
這金玉坊入夜便點起燈燭,坊內時不時還傳來些靡靡之音。
在賭坊,多的是一夜暴富便是一夜傾家蕩產的故事。
門口衣著大膽的女子見溫念穿著有些破爛洗得發白的一身藍色布料,便有些瞧不起。
見溫念正要踏入,那女子便把她攔下,
“這位公子,這賭坊可不是一般人可以進來的,奴家見你倒像是個老實的讀書人,便早早離開這煙花之地。”
那位女子的香氣撲面而來,帶著臉上的嬌笑,讓溫念有些措手不及。
溫念心中失笑,這女子倒也是個善良之人。
不過她是特地來的,如果僅僅憑她這些只言片語不去冒險堵一把,若是鋪子被砸傳入了姜老夫人和姜知許那兒。
只怕姜老夫人怕她再遭遇什么危險,讓她把鋪子關了回府管家。
溫念笑了笑,轉頭便走進了金玉坊。
剛走進那金玉坊,那里便有一股香風襲來,這金玉坊和外表樸素的模樣大相徑庭,坊內熙熙攘攘,伴隨著香粉和美酒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