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婉被他錮著捏揉,半輕半重不肯放過,一直輕咬著逼她多叫幾聲,終是沒了耐心,忽然驀地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
下身鉆心的空虛感在一遍遍叫囂,她也再等不及什么拉扯,親昵地蹭弄在粗漲不堪的鈴首前,混亂無章法地碾動起來。
“阿烈阿烈”她低喘著叫他,不待他的動作,自己一下一下動起來,鬢發(fā)有頻率地震蕩在她身側(cè),鄭婉隨手將幾縷礙事的發(fā)絲挽到耳后,輕輕落在他臉側(cè)吻了一下,“你既然想聽我叫就是又嗯有什么難的”
幾番生疏地蹭弄下,惹地那地方越發(fā)shi滑,她下頭本就緊仄,又有些急,一時試了幾次,仍是進不去,只好忍耐下來,賣著乖般在沉烈xiong口一吻,隨后抬眸看他,“好難受阿烈”
她對他這樣渴求。
臉頰緋燙,唇舌shi腫,眼眸亦填滿醉色般迷離。
清艷得不可方物。
沉烈冷不丁按住她腦袋,壓她伏在他身上接吻,她有些慌張的抽氣聲中更填唇舌,交纏不放。
直至鄭婉喘息不寧,他才略微退開,擁著她坐起身,倚在床頭。
他單手攏在她頸后,循循善誘道:“握住它,一點點往下坐。”
此情此景,青年玉面修顏,眉梢眼角,皆是對她的覬覦。
鄭婉被勾得七葷八素,早墮落成了欲望的傀儡,聞言便低喘著點點頭,將將握住他被她蹭得shi成一塌糊涂的陽物,引導(dǎo)著抵到穴前。
沉烈將她鬢邊的汗拂掉,低聲溫言:“若是疼,就先停。”
鄭婉咬唇,虛握著他的分身,抵在穴前,接著輕吸一口氣,逐漸順著不斷翕張的穴口往里納。
沉烈方才只獨獨伺候了她一通,面上瞧不出什么端倪,只是身下的東西卻半點不知瞞著心思,已自顧自地漲成了有些駭人的尺寸。
鄭婉扶著他的肩,咬唇一寸寸地試探著往下壓。
男子分身的棱起與她穴中的褶皺嚴(yán)絲合縫地交密在一起,仿佛是天生為彼此而長成了這副模樣,鄭婉雖有些吃痛,更多的卻是被沉烈牢牢填滿的滿足。
有方才的gaochao助力,她下頭未曾經(jīng)歷太多痛漲,便一路吞到了底。
鄭婉微微倒吸了一口氣,有些恍惚。
只是這樣放進去,便已經(jīng)足夠舒服了。
但她還要更多。
于是她又咬唇,前后擺動著腰身,由緩慢而始,慢慢挪磨起來。
四目相對,一時誰都沒有說話。
兩人的唇齒離得極近,卻仍是若即若離一般,隨著她的動作,時而不經(jīng)意間輕輕一蹭,又立即退后半寸。
唇瓣時不時地碰蹭,卻始終沒有更進一步,廝磨間能感知到對方并不清明的呼吸聲。
兩人像是拉扯般,牢牢盯著彼此,身體一瞬不停地做著讓人生狂之事,將呼吸都磋磨成或深重或支離的喘息,唇齒卻忽然不知為何矜持著,誰也不肯再往前一步。
吻與欲,是截然不同的需求。
食色性也,人本生于萬物,皆有溺于欲海之時。
但想親吻的沖動不同。
它不原始,不必需。
只是靈魂勾纏時,情不自禁想要貼合的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