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啼叫地毫無保留,反正這個莊園里沒什么人,就算給別人聽了去,大不了鬧到她未婚夫那里去,她可想看見那個長的和細細長長煤油燈一樣的男人,臉上五顏六色的表情了。
大約是長時間進行勞作,淼的體力特別好,力氣也大,他把她禁錮在身下,她真是無路可逃。yinjing在穴里橫沖直撞,有幾次狠狠地戳在了她的宮頸口,退出去的時候又碰到她的敏感點,然后她哆哆嗦嗦地流出一灘水。
領主家的嬌小姐最大的運動量不過是和閨中密友出門踏青,甚至還是坐著馬車出行的。沒幾下就累的汗涔涔的,臉龐上的紅暈,如同傍晚瑰麗的晚霞。
gaochao了好幾次之后她被他抱起來,身旁是有人一樣高的月季花,開著數不清的花。淵害怕掉下去,只能抱住他的脖子,任憑yinjing從穴里帶出液體,然后被高速地撞擊打成白色的泡沫。
下身都有些發麻了,她推他的肩膀說不要了,可是他只是親一親她的耳朵表示安撫,下身依舊高速地用力地撞擊。
她的體液打shi了他的身子,淅淅瀝瀝地往下流淌,為了能夠快點結束她用力去夾他的yinjing。終于,淵感受到他小腹的抽動,他快shejing了。
淼要往外拔,這下淵不樂意了,她用一種極其魅惑的音調說到:“哥哥,哥哥,你射進來……”如果故事里的海妖是真的,那么他們的聲音定是如她一樣。
抱著的體位很深,很輕易地就抵上她的宮口,然后灌注。結束之后她饜足地躺在軟墊上,淼跪著幫她擦拭xiati。他用手指把jingye摳出來,他沒問她為什么要這么做,他知道她訂婚了,以及她那個未婚夫。
淵軟軟地歪在他的懷里,笑著撫摸他的臉頰,好像是很滿意剛剛的兄妹相奸。白日的陽光灑在花叢里,也灑在他們的身上,如一條鏈帶般的溪流。
是兄妹,是主仆,她是這個城堡以至于這個領土的繼承者,而他只是一個私生子園丁,一個死了都要被埋在花叢里當花肥的園丁。
淵軟軟地問他:“我送你個禮物怎么樣?”他也不問是什么禮物,點了點頭。
“你不問問是什么禮物嗎?”
“不問,我的生命來自于您母親的恩賜?!?/p>
“我的禮物是,”淵停頓了一下,“我把我送給你?!?/p>
他的手懸停在半空中,不知道該不該放下:“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你就當是,我可憐你吧?!?/p>
遠處的風車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了,像是個巨人一樣站在山坡上。她回過頭看著他:“或許,出于禮貌你應該送我一個回禮?!?/p>
他折下那朵唯一的黃色月季花,別在她的頭上,在城堡籠罩的巨大陰影下,他說:“這是花叢里的唯一一朵黃月季。”
我的妹妹,你獨一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