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和一個人一直待在一起。”
“沒有,除了周周誰都不喜歡。”
“我也最最喜歡哥哥了……”
喜歡?好模糊,但卻只能這樣相互試探,他把妹妹當小孩,她卻把哥哥當傻子。我喜歡你,或者是我愛你,說的清嗎?說不清。
冬天在沒有了夜里在草里叫的蟲子,只有風聲吹過光禿禿的玉米地的聲音,沙沙作響,好像是有一條蛇在地上爬行。
淵很快就睡著了,手依舊維持著醒著時候的姿勢。現在他覺得這個床那樣的小,她只能棲息在他的懷里。他曾經在這個床上失聰,妹妹坐在他的身邊,抱著他痛哭。
長大,沒什么不好的。
后半夜的時候淵又開始亂動,她的睡衣是沒有扣子的長袖,隨著她翻來覆去,衣服不知不覺地卷到了腰腹之上。
腰腹是人最柔軟的地方,里心臟近,也最熱。他們緊貼在一直她的腹部蹭到了他的手背,滑膩的像一條抓不住的魚。淼睡的迷迷糊糊,感覺手碰到軟軟的東西,捏了捏,原來是妹妹的肚子。他有些自豪把妹妹喂養的挺好的,不再是之前那根發育不良的黃豆芽。
妹妹被捏了,嗚了一聲,似乎是在煩有人打擾她睡覺。她把一條腿壓在了她的身上,好像是個趴在石頭上的海星。
淼和淵貼的更近了,她的腹部貼在了他的腹部上,柔軟的,溫暖的,隨著呼吸而起伏的。手依舊背離了腦子的意志,覆蓋在了她的后腰上,長長的腰窩旁邊是韌性的肌肉。
如游魚樣靈動,如羽毛樣順滑。
淵橫亙在他身上的大腿無意識地摩擦,帶著暖意的氣噴灑在他的脖頸,他的下身逐漸有了抬頭的趨勢。
床鋪就這么大,他將避無可避。還好她不曾真正壓在他的下身,不然定會被她的哥哥嚇一跳,她最愛的哥哥竟然在他們的床上勃起……
這一次他選擇放任不管,脹痛是對他的懲罰。閉上眼聽自己越來越重的呼吸,感受血液在下身鼓動,充血,流過每一根經脈。
妹妹是輕易不會醒的,他從小就知道,任憑大風把他家的雞棚都吹上天了她還在床上睡的和條死狗。他光著腳沖出去,把驚慌失措的母雞抓回來重新躺到床上,淵伸著瘦弱的胳膊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差點把他勒斷氣。
她不會醒的,那么他是不是可以親親她……
就一下,她不會發現的……
他的欲望已經不能輪許他的親吻,他含住了她的唇,撬開她的齒。淵無意識地張開嘴,而他趁虛而入,勾著她與自己糾纏廝混。他品嘗她的唇舌,像是在吻一朵沾滿了露水的花,如何能淺嘗輒止,花上的分明不是露水,是愛欲的迷藥。
淼托著她的頭,讓淵仰起頭與他接吻。這是他第一次的放肆。
入侵,吞噬,糾纏,永墜。
他知道從今以后,他對她再不可能淺嘗輒止,他成了她最卑微的裙下之臣,只能搖尾乞憐地得到她的賞賜。
欲望讓雙眼中含滿了霧氣,霧里看花,那分明是他的愛人,而不是他的妹妹。
多乖啊,就算他做出了那么過分的事,她依舊由著他,任憑他shi潤的吻吻過她的耳與脖子。她是醒不過來,因為在夢里她也如條美人蛇一樣纏繞著她的愛人……
好像已經不是誰先承認,誰先輸的死局,是我在樓上看花,花也在看我的相思局。
【或許今晚會再發一條彩蛋,如果趕不上就明天加更一下,不會太長,是妹妹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