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年輕人少喝點酒,對身體不好,還好有哥哥在身邊。”他呷了一口保溫杯里的濃茶,繼續忙他的事了。
是啊,任何一個人仔細看他們倆都會知道他們是兄妹,如果看不出來就好了,他就可以大大方方地牽妹妹的手。
“你的情況我們已經了解了,已經通知到那個人了,明天可以來警察局進行調解,我們會向他提起你的訴求。另外,今晚最好去做一下傷情鑒定,我們的工作人員會陪你過去。”
周逸幫菱角把沉重的問詢室大門推開,走廊盡頭就坐著淼。他們叁個先把淵放到了剛剛開好的酒店房間里,淼給她蓋好被子就站了起來。
“你,是要走嗎?”
“是,我明天還有課。”他停了停,眼睛眷戀地滑過床上鼓起的人型身影:“請不要,告訴我的妹妹,我今晚來過。”
周逸幾乎要條件反射問出為什么,卻被旁邊的菱角攔住,搶先一步:“好,我們不告訴她。”
“謝謝。”他強忍住自己不要回頭再看她,不然他會心軟地留下來。他走了,消失在了房間的門口,電梯開門又關門,就像他沒來過一樣。
傷情鑒定在急癥做完已經是兩點多了,菱角和淵一間,周逸另住一間,一夜無話。
快捷酒店的窗簾并不怎么遮光,早上的陽光就那么大喇喇地照進來。淵迷迷糊糊坐了起來,當她發現自己不在寢室的床上時,woc了一聲。
還好,旁邊睡著個女孩。
等等,哪來的女孩。
咦,這個女孩怎么這么眼熟。
“woc!菱角,真的是你!”她有些不管人醒了沒醒就撲上去。嚇得菱角嗷地叫了出來。兩個人抱在一起好久,莫名其妙地就都哭了起來。
后來她們終于掙脫了對方的擁抱,淵坐到床邊,摸了摸自己的頭發。一根整整齊齊的麻花辮,垂在她的腦后。制作之精良,竟然睡一覺都沒有散。
咦?是誰給我綁的麻花辮?
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