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君進來。
才發現經過這么多年。
仿佛一點都沒有變化。
他輕車熟路的來到了后面。
那是當年他看見母親的地方。
山上君站在那里。
看著母親從山上下來。
依然是一襲白衣。
依然是拿著掃帚。
只不過面容蒼老了許多。
身體也不行了。
走兩布就需要歇一歇。
骨瘦如柴,一幅營養不良的樣子。
出乎意料的是,山上君本來以為自己會很憤怒。
憤怒的上去質問當初為什么拋棄了他們。
憤怒的上去質問她給教會捐了那么多錢,現在卻落得這個下場。
憤怒的上去質問這些年為什么從來不跟他們聯系。
但是山上君卻發現。
他一點憤怒的想法都沒有了。
反而是很平靜的看著這一切。
沒有憤怒,什么情緒都么沒有。
只是靜靜的看著。
隨后。
山上君離開了。
沒有打一聲招呼。
甚至也對教會的人沒有動作。
他本可以在這里殺人。
但是他沒有。
山上君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