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都紅了起來。
山上君深深的吸了口氣。
“同一教。”
“文諒介。”
在電視機昏暗的燈光的映射下。
山上君的眼神中充滿著仇恨。
電視上接下來也沒有什么內容。
不過是安倍桑和文諒介一些親密的畫面。
安倍桑緊緊拉著文諒介的手。
不停的說:“小日子全體國民感謝您啊!”
“您的教會簡直是小日子的拯救者啊。”
種種這樣的話不停的從安倍桑的嘴里說出來。
簡直要把文諒介宣揚成小日子政府官方的國教了。
而文諒介則是不停的謙虛,不停的推辭。
最后,文諒介說:“歡迎大家加入同一教會。”
而安倍桑則是在一旁幫腔。
“對,是啊,同一教真是小日子的福音啊。”
山上君憤怒的關上了電視。
他來到戶外。
這是他在東京的郊區租的一套一戶建。
而且位置很偏很偏。
方圓一公里之內,只有山上君和一個鄰居。
而那個鄰居常年居住在東京市區。
也不怎么回來。
所以門外的荒地,就成為了山上君的天堂。
山上君用腳掃開塵土。
露出了一個地窖。
山上君警惕的看了一下周圍。
確定沒有人看見后,拉開門,進入地窖。
打開燈,地窖瞬間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