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之后,他的兩個朋友也借著醉意開始說。
“老楊啊,你的命是真的好啊。”
“本來快黃的廠子,硬生生被新廠長給救活了。”
“不像我們哥倆。”
“唉。”
楊啟明趕緊問。
“怎么了?”
“我記得你們廠不是還行嗎?”
“不至于吧?”
“唉,我在的廠子,本來是個造坦克的。”
“可結果呢?沒訂單了,廠里只能想著造一點三輪和汽車,能活下去。”
“可是真正干起來才發現,什么叫做處處是專利,動都不能動。”
“只能買他們的,一造出來,又貴又難用。這不是,聽說那個財大氣粗的趙董。”
“又在隔壁市里建了一個汽車廠。”
“利潤直接給我們壓下去了。”
“沒法活了啊。”
他邊喝邊哭的說著自己的傷心事。
“你還好點,我們純粹是飛機軍工廠,我們那些廠領導也是沒有腦子。”
“不知道搞民用的東西,搞的廠子里面沒錢了。”
“而且還賣不出去!只有軍工廠能買。”
“現在已經欠了我們好幾個月的工資了。”
“唉。”
“不說了不說了。喝酒喝酒。”
楊啟明說道。
“來!”
在三人推杯換盞的時候。
遠在鷹國基地中,卻又是不一樣的一番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