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覺得,他像年輕時候的你!”
方瓊斟著茶,表情淡漠的說道。
“年輕時候的我?你見過年輕時候的我?”
白爺心中冷笑一聲,面上卻饒有興趣的問道。
“你不是經常給我講你以前的事嗎?那些單刀赴會,鴻門宴之類的!”方瓊泡著茶,隨口回答。
“這么說是有點像,當年白哥確實猛,我記得有一次,你一個人追著對面七八個人砍,那些小崽子愣是沒一個人敢回頭跟你對砍的,聽說這小子搞定了李金迪跟賴三,倒是有幾分白哥你當年的風范!”
一個打牌的男人開口。
“都是二三十年前的事了,現在老了,拎不動刀了!”
白爺臉上露出一抹得意。
“話不是這么說,咱們現在都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了,哪用得著自己拎刀砍人,一句話下去,有的是小崽子替咱們賣命,就像這個陳江河,白哥什么都不用干,他都得乖乖送錢過來!”
另一個打牌的男人笑道。
“說的是,一個小崽子而已,看他順眼,我收他百分之五,看他不順眼,讓他給百分之十,他也得乖乖給!”
白爺看了方瓊一眼,淡淡的說道。
方瓊低著頭,手上輕輕一抖。
她明白,這是白爺在敲打她,讓她不要有別的心思。
本來陳江河只需要交百分之五的,她跟陳江河多說了幾句話,陳江河就要交百分之十。
白江的占有欲太強了,根本不會輕易放她離開。
“干爹,是誰惹您生氣了,您說一聲,我廢了他!”
就在這時,一個染著一撮黃毛,一只耳朵上還戴著耳環,臉上帶著猖狂笑容的男人提著一個袋子走了上來,一群保鏢看到他,都沒有阻攔。
“一點小事,在北街,沒人敢惹你干爹生氣!”白爺看到他,隨口說了一句。
“那倒是!”
男人點點頭,把袋子放在牌桌旁邊,“干爹,您馬上就要過壽了,我專門在金店給您訂了一只金蟬,給我干媽訂了一對手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