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的確是她先招惹他的。
為了拿到他手上的所有資源,為了排解獨自一人時的寂寞時光。
但如果她能預料到他是一只甩都甩不掉的瘋狗,還是一只獠牙沾滿血腥的瘋狗。
那么她絕對不會去靠近他。
她沒想到那一句句歡愉時分的情話被他銘刻在了心里當了真。
便想出言寬慰,讓他斷了念頭:
“逢場作戲的話聽聽也就罷了,誰都別往心里去。”
她刻意停頓,目光輕蔑一掃而過:
“況且,你見過哪條狗敢栓自己的主人啊?”
魏競的手猛地一僵,松開了她的下巴。
借長嘆的鼻息收斂起滿腔落寞:
“我已經幫你辦好了所有手續,明天就走。”
“要不把我敲暈了,要不把我綁起來。”
“你會跟我走的。”
她抬頭望他:
“魏競,你憑什么那么自信?”
魏競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從西裝內袋里緩緩拿出了她的手機。
屏幕亮起,幽幽薄光映著他棱角分明的臉:
“就憑東崽留在那里,是為了幫我辦事。”
她懵然,眉心越擰越緊,結成死結:
“……什么意思?”
魏競將手機屏幕轉向她。
屏幕上,一條條來自于“陳摯”的未接來電閃爍著紅色的標記,異常刺眼。
陰戾的笑容從他的勾起的唇角一路蔓延至他的眉眼。
他慢條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