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國強是對邊疆的教育有杰出貢獻的,他落難的事情夏珍珍也聽說過,她很同情王國強,平時和王國強相處的時候夏珍珍也很認可這個人,可是為什么
夏珍珍的心里沒底了,王國強的字跡也不像是會寫出那樣娟秀字體的人。
沈安笑笑說:“原來是王老師改的,那王老師看仔細了嗎?”
王國強說:“我王國強行得端站得直,這個女同志我本來就不認識,她對我來說只是一個陌生人,我有什么理由去害一個陌生人?”
沈安也有點動怒了,他越生氣,臉上的表情反而更加溫和。
“那王老師的意思是你要幫魏老師擔這個責任是嗎?”
王國強對于沈安還是有點畏縮的,可張老師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
“行了行了,都別吵架了,既然大家都對這份試卷各持態度,那我們就把這個女同志找過來,讓她重新寫一份不就行了?”
張老師主動的把這張試卷收起來了:“能成不能成,既然魏雨萱同志做出了第一次那就肯定做得出來第二次,應該是咱們一個村子的吧?現在把人找來,最多也就是一個小時的事情,耽誤了她的時間也沒辦法,我們這是一起在為她的將來做努力!”
魏媛很短暫的松了一口氣,張老師的這個答案是她設想過的,年紀大一代的人就是這樣,做事習慣于息事寧人,說句不好聽的就是活稀泥。
但這樣也好,她一定要出一份魏雨萱怎么做都做不出來的試卷。
“行,那我現在就出題目,我有經驗,很快就出來了。”魏媛邊說邊拿了一張紙出來。
張老師的眼神卻忽然很銳利的看著魏媛:
“不用了魏老師,你也辛苦了,題目我來出,試卷我來改,你既然是特殊時期,就好好休息吧。”
魏媛心中的煩躁越來越深了,可臉色卻未變什么,還一副很驚喜的樣子:“那就太感謝您了張老師,我確實累了,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夏珍珍說:“生理期生理期,你半個月前不是才來過生理期?”
魏媛呵呵的笑著,她就喜歡這幾個人恨透了自己卻干不掉自己的樣子:
“有生理期總比沒有的好,夏老師,咱們未婚姑娘最重要的不就是生理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