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劉隊長就打來電話,告知詳情。
錢正飛涉嫌強制猥褻,受害者昨晚就報案了,一直沒找到他,所以今早才把他從工作崗位上帶走。
“他猥褻誰了?”我連忙打聽。
“一名張姓的女孩,二十歲,金龍飯店的女服務員。
說是有走廊的監控視頻,錢正飛從后方摟住了她,女孩奮力掙扎,哭著跑開。”劉隊長道。
“摟抱一下,就是猥褻?”我驚訝道。
“當然!”劉隊長語氣格外嚴肅,繼而是說教的口吻:“女性要受到特別保護,違背受害人意愿,就是不行。”
我不免向著自己人說話,強調道:“劉哥,我覺得這件事有蹊蹺,錢正飛很有錢,他想找女人并不難,何苦要對一名女服務員動手動腳。”
“喝醉了,就什么都能夠干得出來。”
“如果是醉酒導致,就沒有主觀故意了吧?”
“兄弟,法律面前容不得私情。”劉隊長提醒道。
“晉安然什么事實都有,還不是放了?”
“你……”劉隊長冷哼一聲,恨鐵不成鋼的語氣道:“這哪里是兩家集團董事長說的話!”
“劉哥,你我兄弟一場,我無意沖撞。”我直言道:“實話說,我對市中區派出所不放心,之前很多事情都證明,他們存在著很大的偏袒性。”
“這個案件太小了,輪不到刑警接手,我想想辦法吧!”
“多謝劉哥。”
“用人方面,還是要謹慎,加強管理。”
劉隊長掛斷了電話。
獨自坐在空蕩蕩的辦公室里,我想起了一個人。
平川市南平區派出所副所長張鵬。
去年錢正飛去平川做客,就曾卷入對女按摩師行為不軌的一次爭端。
那是薛彪設計下的陰謀詭計。
還好接警的是張鵬,依據事實,給妥善處理了,錢正飛安然無事。
豐江市的派出所里,沒有我的朋友,他們反而跟龍騰關系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