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言雪一直在發出委屈的啜泣聲,要是換成別的床伴,趙易光早就抓著頭發往她喉嚨里戳了,可他對言雪有充足的耐心,溫和地感受著她一點點用舌頭舔舐自己的臟雞巴。
言雪跪在地上,兩只手扶著床沿維持平衡,光裸的膝蓋貼在硬地板上,很顯然不太舒服,她自己都不知道這個角度會讓趙易光恰好看到明晃晃的乳溝,在燈光下白的發亮。
男人性器的味道很怪異,有點像石楠花盛開的時候,不住地往言雪鼻子里鉆,她張著嘴巴,軟舌舔舐著姐夫濕漉漉的陰莖。
到底是好學生,學什么都比別人快,剛才還生澀到不敢用力舔,現在已經有點無師自通地掌握了些許竅門,紅著臉左右來回舔舐,吃了不少自己親姐姐的潮吹液。
說她純倒也純,說她騷未必不對。
趙易光抓著言雪一縷頭發,興致勃勃地把玩著手上綢緞一樣的發絲,言雪晚上剛剛洗了澡,發間有淡淡清香,尤其吸引趙易光的是她身上那種處子特有的嬌憨氣息。
言雪的姐姐想當年也是一個樣子,被家里管教地太嚴格,到了床上反而意外地能放得開,法,只能越夾越深。
“姐夫!放開我!哇啊!”
言雪始料未及,自己居然被姐夫一路扛到了樓上的主臥室里,趙易光踢開門,那張大床上被褥凌亂,一個枕頭落在地上,床上還堆著幾件屬于言雪姐姐的衣服。
這是姐姐和姐夫的床,言雪目瞪口呆,被重重丟在那張大床上的時候還在努力掙扎,趙易光用膝蓋分開她的大腿,手指直接扒開她的逼,扯出那只快要掉出來的跳蛋。
“不行!不能在這里!”
言雪用力推了姐夫一把,趙易光笑著穩穩不動,手里拿著那顆沾著透明淫液的跳蛋。
“不在這兒在哪?你姐今天早上才剛在這兒給我舔過雞巴,她是個大騷貨,還有你這個欠抽的小騷貨。”
趙易光向前一步,直接用膝蓋壓著言雪的大奶子,跨步坐在她身上。
這是一個極其屈辱的姿勢,言雪被姐夫當成坐墊騎著,男人的胯部正對著她的臉,不由得讓她腿軟腰顫,腦袋里滿是昨天晚上無數次被肉棒捅開的場景。
更何況言雪的襯衣紐扣已經被蠻力弄掉了幾個,里面的小背心也很松垮,奶子幾乎一覽無余,下半身則是全裸的,昨天還是一條肉縫的柔嫩女穴已經被雞巴破開過一次,顏色還是嬌嫩的淺粉色,陰唇形狀飽滿,看起來濕潤泛著光。
“你放開我……你答應我就那一次的……”
言雪被他壓著,手腳亂動捶打趙易光的身體,趙易光對她這點小打小鬧不以為然,歪著身子從床頭柜子里取出一卷透明膠帶,雙手拽著用力扯開長長一截。
膠帶被撕扯開的聲音令言雪不寒而栗,她狠狠在趙易光大腿上錘了一下,對方立刻以牙還牙,強硬又熟練地用膠帶將她的雙手纏繞捆綁了起來。
少女纖細白嫩的手臂被迫完全伸展,兩只手腕被并攏緊緊禁錮住還不夠,趙易光按著她的大腿將她兩腿分開,膝蓋抵在言雪腿間,褲子布料直接摩擦嬌嫩濕潤的花心。
“唔……”
言雪渾身一抖,敏感的下半身居然被姐夫的膝蓋蹭出了某種怪異感覺,其實從今天早上起床開始,她就感到穴里微微發癢,嘗試過一次性愛的身體居然食髓知味起來,不由自主地懷念起被姐夫那根粗大肉棒徹底填滿的快感。
趙易光看她神情變化,對這小婊子骨子里的騷樣了然于心,隨手掀起床上亂糟糟的被子丟到地上,打掃好戰場,用手上的透明膠帶繼續纏繞言雪的腳腕。
少女發抖掙扎,身體又是饑渴又是恐懼,柔軟的雙腿不停扭動,平坦的小腹也起起伏伏,趙易光嫌棄她嘴里叫嚷個沒完,索性用膠帶從她耳后開始纏繞,將少女的嘴巴緊緊實實纏住。
“嗚嗚……”
言雪漂亮的眸子里立刻盈滿了水光,俏麗的小臉蛋漲得通紅,她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支支吾吾的哽咽聲,小幅度來回擺動,手腕腳腕都被固定妥當,整個人好像一只精美的仿真型充氣娃娃。
趙易光滿意地看著床上的少女,皮膚白皙,腰細腿長,長相清純,小鹿一樣的眼睛里滿是驚恐,極能激發起男人的凌虐欲望,那對大白奶子又軟又彈,乳尖粉嫩嫩的,想必沒受過什么昨晚之外的愛撫。
“啪,啪。”
趙易光撫摸著言雪的臉頰,忽然在她臉上輕輕扇了幾下,侮辱的意味很重,少女眼睫毛忽閃忽閃,掛著淚珠,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一絲不掛的身體如同一塊無瑕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