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邵總幸災樂禍的樣子,樊夢昕下意識后退兩步,似乎想跳窗逃出這是非之地。
“樊夢昕!你要干什么去?給我站住!”
看到樊夢昕打開瓦房的窗戶,同時一只纖細美腿放在窗臺上,柳秀娜立馬跑過來拽住她,“你他媽想逃?”
“沒,沒有,我只是太悶了,想開窗透透氣。”
被柳秀娜道破心中的打算,樊夢昕當即驚慌地搖頭否認。
“開窗透氣?”
“哼!誰家開窗戶,用腿開?”
“顯得你腿長么?他媽的,今天鴻少被人砍了一條手臂,這一切的罪禍,都是因你而起。”
“現在你想一拍屁股離開?我告訴你!你想的美!”
高高在上地俯視著樊夢昕,柳秀娜一個字一個字說道,“你老老實實給我待在這里,等著承受鴻少姐姐的怒火!”
“我,我……”
被柳秀娜死死拽住,樊夢昕都快哭了。
方才她想逃,也是被莊魚艷的氣場和那數百名小混混給嚇住了。
如此多的人手。
蘇文就算再能打?怕也會萬劫不復吧?
而等蘇文一死。
莊家接下來清算的,可就是她樊夢昕了。
樊夢昕只是一個窮酸女學生,她很清楚,自己無法平息莊家怒火。所以才想要逃走。
“柳、柳秀娜,看在我們都在一所大學念書的份上,你放開我吧?只要你放開我,我一定準時交保護費。”
目光哀求地看向柳秀娜,樊夢昕開始卑微乞求。
“放開你?怎么?連你也知道,那一千萬買下金玉蟬脫的年輕人,今天必死無疑,救不了你?”
柳秀娜似笑非笑地開口。
“我……我……”
樊夢昕支支吾吾半天,沒有吭聲,算是默認了。
因為就在剛剛。
她想到自己以前,好像聽說過莊魚艷。
據說江南省有個煤老板想輕薄莊魚艷,結果第二天,那煤老板的尸體,就被發現在一條臭水溝中。
連煤老板都尚且如此,蘇文?估計也夠嗆吧。
畢竟煤老板都是不差錢的主。
這足以說明,有錢,擺平不了莊魚艷這樣的天之嬌女。
“你什么你!?樊夢昕,我告訴你,你他媽想跑,沒門!”